“嗯？”祁随之开口，“你也给别人做过模特？”
明暄
表情有些麻木：“之前画人像时候，每个人都上台做过模特，
坐就是好几个小时，表情还不能变。”
“穿衣服没？”祁随之问
重点。
明暄抿着唇，郑重地点头：“穿。”
“那就行。”
祁随之握住明暄作乱手：“干什
呢？”他朝着画架位置扬着下巴，“画画还能碰模特啊？”
“不能。”明暄笑笑，在画架前坐下来，“裤子就不脱，
怕影响画画。”
他架好画布，拿过碳条勾出大致轮廓。
祁随之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视线落在明暄身上。
就像坐在摩托上祁随之样，坐在画架前明暄是魅力十足。
家里去画吧。”
“不行。”明暄果断摇头，“会弄得很脏，不好收拾。”
他麻木地推开地六扇门，麻木地说抱歉然后关门。
直到最角落靠近洗手池间公共画室，这声抱歉终于不用再说。
这间教室意外有些干净，明暄反锁上门，熟练地打开灯和暖气，搬把椅子放在画架前，冲着祁随之扬扬下巴：“脱吧。”
祁随之是没想闭眼，他来给男朋友做模特，主打就是个陪伴，陪伴中睡着算是怎回事？
但坐在椅子上动不动也确实让人犯困，有些事情就不是人为可以操控。
比如不可控地闭上眼，不可控地栽下脑袋。
明暄抬眼看他，很轻地勾勾唇角。
时间流逝，门口洗手池传出水声，大概是哪个画室人画
画画中明暄很专注，看向他眼神没有半点情欲，入耳只有落笔唰唰声。
暖气吹久，祁随之打个哈欠。
“困你就睡会儿，不画脸。”明暄开口道。
“你能注意到啊？”祁随之看过去，明暄视线完完整整地投在画布上，根本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
“能啊。”明暄抬眸看他眼，“做模特很枯燥，犯困是正常。”
语气中雀跃遮都不遮下。
“你表情好像是要嫖。”祁随之脱下外套搭在窗台上，伸手抓着毛衣底端，扬手脱下来，只剩件贴身黑色T恤。
“真吗？”明暄眼睛亮，他拿过支细勾线笔，挑起祁随之衣服下摆，“那你动作快点都脱。”刚说完他就忍不住笑着补句，“这个走向好像那种有剧情动作片啊。”
祁随之扯下T恤。
他皮肤很白，肌肉线条却明显，在亮眼白炽灯下，甚至能看见隐没青筋，明暄没忍住伸手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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