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自己好好学。”空桑皇太子轻声嘱咐，神色却是凝重
，“以后要很辛苦呢……即使有西京
路陪着你。最厉害如果是苏摩也罢
，可惜沧流帝国还有个垂帘听政智者圣人……那个人、那个人……唉。”
真岚眼神从未有那样晦暗沉重，交错着看不到底复杂。
“那个人才是最厉害？”那笙吓跳，问。
“至少
还没见过更强。到底是谁……九十年前就是败在他手里，却居然从未看到过那个人‘真像’。”空桑皇太子长长吐口气，微微摇头，“太强……虽然那时候被青王出卖、中暗算，但那个智者居然能击败帝王之血力量，并将其封印，已经匪夷所思……哪里来这种力量。”
那笙听他喃喃自语，却有些莫名其妙，只懂得他确认那个沧流帝国人才是最厉害，不由心里忐忑：“万……万他来，可打不过他啊。”
“嗯……”那笙连连点头，却蓦然问句，“有没有不是骗人把戏真本事啊？”
“呃？那个啊。”真岚抓抓头，大笑，“当然有很多！比如堪舆，观星，再比如支配金木水火土风各种六合间因素……甚至沟通天地、交错无色两界——不过那些对你来说现在还太深奥啦，你好好学，说不定有生之年能略窥二。”
“哼。”听得那样语气，那笙忍不住哼声，不服气，却问，“那
你可以做到最厉害那种，是不是？”
“以前可以啊，现在大约差好几点。”真岚摇头。
“好几点？到底几点？”那笙诧异，莫名其妙。
“不会亲自来罢。”真岚看着天尽头白塔，喃喃自语，“百年来那个智者从未离开过伽蓝神殿步啊……真是个奇怪人，很多事情、他似乎是在有意放纵呢。不然鲛人早已全灭，无色城也未必能安全
“这里、这里、和这里……”断手掀起斗篷，点着空空荡荡身体各个部分，左臂、双腿和躯体，真岚微笑着，“共四点。”
“啊，是这样……”恍然大悟，苗人少女连连点头，却大包大揽地拍胸脯，“放心，答应过你！定会替你补上这几点，让你变成最厉害！”
顿顿，那笙终归还是好奇，忍不住问：“那现在谁最厉害嘛？”
真岚笑笑，拉着那笙，指指边苏摩，悄声：“现在还没有他厉害呢。”
那笙看着边低头给炎汐治伤鲛人少主，心里却是欢喜——那样炎汐就定不会有事。她压低声音，吐吐舌头：“他最厉害？可他定不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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