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看今天直播
数据，抬起头：“小枫，你来。”
“这是微博涨粉数，这是乐鱼新增关注数，这是今天实时人气。”纪曼露感叹，“小枫，你吸粉能力真很强。”
江枫脸上没什
表情，仿佛面对不是
[
是刚刚建议跑路弹幕，弟弟听劝，狗公司不要你也会想办法耗着你，你太可惜
，实在不行咱去嘉灿]
[前面……嘉灿就是cyb捧他亲弟弟用，还是看看小公司吧，小公司说不定更上心]
而屏幕里男孩子只是笑笑，不知道看到没有，说“再见”，就下播。
看着提示主播已经下播字样，楚云柏垂着眼没有动，
直到直播间人所剩无几，他才按灭手机屏，发动车子。
*
她说话有条不紊，不急不缓，容慧琳沉默瞬，虽然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你这张嘴呀。”她叹口气，“只盼着他们都能健康开心，偶尔回来看看，就知足。”
她抬起眼，视线所及之处是那束芬芳娇嫩鲜花。
不远处，晴日阳光灿烂，照耀在花园之上，柔和而静谧。
另边，楚云柏出家门之后就上车。
等到楚云柏身影离开，容慧琳还没回过神。
旁老妇人上来扶住她手臂，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容慧琳脸色有些哀伤，失魂落魄。
她语声喃喃：“以前，以前小柏明明和小枫关系很好……”
“小柏少爷不是冷心肠人。”
下播，江枫就吐出口气。
他已经许久没有直播，乍面对镜头和弹幕还有些不习惯。
他站起来往外走，工作人员说“辛苦”，然后道：
“曼姐在等你。”
他顿顿，道过谢，去纪曼露休息室。
他没立即发动车子，而是用手机重新打开刚刚直播间。
十点五十八分，屏幕里男孩儿下播，跟直播间观众道别。
弹幕比他进去时候又热情倍。
[漂亮弟弟拜拜，关注你啦！走花路喔！]
[枫崽——没有你可怎办啊，舍不得TT多营业！]
老妇人安慰。
容慧琳迟疑下：“是怕当年……”
话说半，她又突兀地止住，神色黯然。
过会儿，她轻声道：“阿茹……如果可能话，希望小曦和小枫都是孩子。你明白吗？”
老妇人低眉：“小曦少爷纯真质朴，小枫少爷聪慧烂漫，小柏少爷虽然性子冷些，但外冷内热。您不必太过忧虑，三位少爷都会前程似锦、未来光明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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