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
意思？”宋吉祥思量，“你不会说你是警察卧底吧？给大佬做马仔是为
破案？”
仲清斌破开桎梏，自嘲
声：“没那牛逼，
就是个线人。”
他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从小就混，直混到大，从小混子混成大混子，真没机会成为崇高
人民警察。原来觉得自己活不过18岁，真按这话来，18岁那天刚吃完长寿面，就被对家捅三刀倒在巷子里，当时觉得定会是地狱恶鬼来接赴黄泉，没想到却等来天使。”
仲清斌直记得曾帆当年从巷子尽头走过来样子。踏着把清辉，身影由虚到实，讲着电话含着笑，唇角弧度温柔塌糊涂。
曾帆哥哥，他当时轻轻叹，原来天使是个老实人啊。
你。”
他眼中透出点温柔：“不像家曾帆，好骗，谁话都信，所以不可能让他离开，得护着他。”
宋吉祥听不得他颠倒黑白，指节攥得咔咔作响。
“别打。”仲清斌虚弱举下手投降，“再打真没命。”
他扶着旁边沙发起身：“请你来，也是想让你帮忙照顾下曾帆，还有重要事情，需要出去趟。”
“后来又混几年，赚些钱，想要离开那个组织与曾帆过点正常人生活，却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脱身。再后来警察联系上，说罪责不重，问愿不愿意做线人，毅然决然同意。”
仲清斌偏头看向窗外：“不能直陷在泥里，
宋吉祥越前步将烟蒂按死在茶几上摆放绿植盆中，他拦住仲清斌去路：“真喜欢就别再缠着他，其实成全也是种爱。”
仲清斌蓦地怔，呆愣愣看着宋吉祥，转瞬却嗤笑声：“成全？你做得到吗？”
“哦对，你做得到！听说那个姓方骗你全部身家你都不计较，就是要成全他梦想是不是？”仲清斌忍着痛慢慢站直身体，“做不到你那高境界，他妈就要把自己喜欢人锁在身边！”
“锁在身边干什？继续伤害他吗？仲清斌你口中喜欢到底有几分重量？”宋吉祥把抓住面前人衣领，“你在外面干什你自己清楚！你做那些事情会给曾帆带来什样危险难道还需要告诉你吗？好，这些先不提，就说你在外面公然养着MB，这作践曾帆，还在这里说喜欢他，你配吗？！”
“”仲清斌时语迟，他垂头思量很久，再抬起时像是下很大决心，“你不问为什能看出你用招数是警察学院教专业擒拿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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