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不上来，她自顾自怅然地问下去：“这可怎
办？若是歹人在
沐浴更衣
时候闯进来，你也跟着进来？”
“……”
知道明霜有心为难他，杏遥忙上前打圆场：“小姐，你这样会吓到人家。”
“就有这可怕？”她笑着摇摇头，“你下去吧，有事会叫你。”
四目相视，她笑容未减，似是想也没想就说道：“生得真好看，遥遥你说呢？”
杏遥掩着嘴和姚嬷嬷在旁艰难忍住笑，“好看，小姐说好看就好看。”
江城颇觉尴尬地皱
下眉，未言语。
明霜捧着茶杯轻轻摩挲，没再看他，却不住问道：“老爷说让你做贴身侍卫，是随叫随到？”
“是。”
都是自家人别那拘束。”
明霜依言点头：“好。”
送走明见书，杏遥推着她到门边坐会儿，偌大院子草木繁盛，天晴日朗，饶是阳光温和，她心里也感到阵阵寒意。
人家可未必把她当自家人。
明霜望着前面，忽然随口问道：“叫什名字？”
江城如释重负地松口气，拱手施礼，垂眸退下。
“这说你平日都守在跟前？”
“是。”
“那你会偷看更衣？”
“……”
“还有沐浴呢？”
怔好阵，对方才应答：
“江城。”
她转过头，细细打量他，后者却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
明霜含笑道：“别躲，抬眼瞧瞧。”
江城无奈，只好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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