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
不死就对
，是
？无论是被人推下水，还是被人劫持，只要还活着，你们就问心无愧，是不是？！”
“不是……
确是受严大人所托在明府卧底，可……”他神色悲戚，“可喜欢你，也是真。”
“喜欢？你们都说喜欢，喜欢就这廉价！”明霜指尖深深扣紧扶手，双目通红，“你和乔清池是
样！你比他还要可恨，你整整骗年！那信任你！至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你，而你呢？”
她满腔怒火顺着眼泪滴透衣衫，“你做什事都瞒着，暗杀张毅事你瞒着，乔清池偷梁换柱你也瞒着，在外面替
轻飘飘几页滑落在他脚边，垂眸便能清楚地瞧见信笺上墨迹，每个笔划都足以定他死罪。江城拽紧拳头，顿许久，才出声道：“是。”
“你知道你写是什东西？”
“知道。”
“你知道？”她似笑非笑地重复遍，“这说来，不是第次？这年，你在明家捞东西不少吧？”
他颦颦眉，嘴唇微动，却仍旧沉默着。
不如把江侍卫叫来当面问问他吧？有什误解也可以并说开啊。”
“好。”静默许久，才听她颤声道，“你去叫江城过来。”
*
房内放着冰山，寒意从四面八方涌入体内。
江城颔首掀起珠帘，背后门便被人轻轻关上，杏遥正缓缓放下卷帘。他知道这是明霜审问人时贯作风，只是今日略显异样，屋里人很多。
“难怪严世伯要让你来呢。”明霜靠在椅子上，望着他，艰难地带着笑容，“武功那好，又有罩着，谁会怀疑你？”
江城涩然开口：“只是……奉命行事，并非有意要瞒着你。”
“果然是严家养条好狗。”她边笑边点头，“所以呢？为让你能有个正当理由跟着，于是把推下水？”
他抬起头，几乎无力地辩解：“是严大人意思，从来没想过要害你。”何况那时，他根本不认识她……如果早知会有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会阻止。
“真是巧。”明霜对着他冷笑，“乔清池前不久也同说过样话，你说信谁呢？
陈阿元立在旁，垂着手，眼角尚有泪痕，明霜就坐在前面，帘子落下阴影把她罩在其间，看不清神情。
她手里握着封信，握得太紧，手背上青筋毕露。
信封虽是最寻常竹纸，江城却隐隐约约意识到什，抬头时，见她目光有些淡漠，不喜不悲。
明霜把信纸扔到他面前，柔声问：
“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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