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霜含笑着去摸她
头，“慢点吃。”
“嗯……嗯！”
巷子口听到有人在唤她名字，小姑娘转头应
声，朝她道别。
“大姐姐，
娘叫呢。”
“好，快去吧。”
殊不料跑得太急，没注意到脚下石子，蓦地绊跤，正好在明霜面前摔下，她微微惊，忙让江城去扶她。
“怎
样啊？摔疼没有？”
小姑娘勉强站起身，似乎还没回过味儿来，这摔疼倒是其次，手里捏，空荡荡啥也没有，转头看见自己零嘴掉，瞬间眉头就皱成个井字。
明霜正弯腰给她拍裤腿上雪花，突然间听她放声大哭。
“呀……别哭啊。”她赶紧去抱抱她，“怎啦？哪里疼？你告诉姐姐，姐姐给你揉揉。”
巷市集有卖撒佛花、胡桃、生菜以及各种干果。即便是小地方，节日气氛还是十分浓厚。
夜里下场雪，隔天傍晚，明霜就让江城推她出来走走。
厚厚斗篷裹身，手里还捧着炉子，饶是这样他还怕她冻着，往轮椅上加好几张垫子。明霜忍不住笑出声：“还没到深冬呢，这打扮不怕人笑话啊，像个打猎。”
江城淡笑未语，却仍旧坚持。
冬夜黑得快，平坦街上积着薄薄白雪，月照星灿，灯火通明，地上已有人塑起雪灯，只是不太牢固，将化未化倒在旁。
“诶。”她跑两步，忽然又跑回来，踮脚往明霜脸上亲口，这才蹦蹦哒哒往远处跑去。
原地里，明霜还在发怔，江城微微垂眸，将她目光里温和望进眼底，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她很想要个孩子。
直盼着。
小姑娘抽噎着，委委屈屈地揉眼睛：“糖葫芦……糖葫芦……”
后半句话语不成调，几乎都是在哀悼她冰糖葫芦。
明霜边哄她边冲江城颔首：“方才还看到有人卖，离这儿不远，去买两串给她吧？”
他点点头，“好。”
不多时，就把东西递过来，小女孩见吃得失而复得，还附送个，当即也不哭，喜滋滋地吃起来。
路有顽童堆起来雪人，形态各异，大小不，很是可爱。
明霜慢悠悠地在镇子上遛弯，感受这份祥和与温馨。
不远处听到有小孩子笑声，串接着串，渐渐朝这边近。她忍不住勾起嘴角，抬头张望。
雪地上几个孩童举着灯笼边跑边笑。
跑在最前头是个小姑娘，大约五六岁，小小个儿，手里拿着大支冰糖葫芦，面吃面躲身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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