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却大惊失色地从餐桌上抽
几张纸巾给他，担忧又不解地问道：“傻孩子，你怎
？眼睛怎都红？”
柯西宁茫然地摸下脸颊，确实碰到
些凉凉
触感。他忙站起来，说道：“
去趟洗手间。”
严妈妈担忧目光路伴随着他关上洗手间门。
柯西宁走到洗漱台，按下泵头，活水缓缓流出。他把整张脸按下去，屏息着冥思。冰凉水穿梭过发隙之间，流淌进耳蜗里，又沿着他下颌骨，最终汇聚到起，流进水管里。
他抬头，用手抹干净脸上和头发上水。
那还不简单吗？因为严叙就是跟起学啊。”
柯西宁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沉默片刻，终于问道：“这几道菜，对您和严叙来说，有很大意义吗？”
“意义？”严妈妈认真地想下，“确实也没什意义。只不过十来年前，他爸爸突然生病去世。又不会做菜，就和邻居学这几道。可是连这几道都做得不好，天天做，严叙怕是要吃吐吧……所以应该给他挺大印象。他大学住校，偶尔回来趟，做菜，他就问是不是又要做这老五样。怕是他嘴上不说，其实都快成为心里阴影吧。”
严妈妈越说越觉得有意思，可想着严叙憋闷脸色，她心里又觉得愧疚。她作为母亲，确实还不够好，可当初她确实认真学习。这些年，有保姆在，严妈妈就算学会各种各样菜色，也没这老五样烹饪成功。
柯西宁有些懵。
可惜水进入柯西宁眼睛里，他难受得紧，更加难以睁开。他意识还保留着以前习惯，顺手就往毛巾杆那边捞，捞到条后，他又想起现状。
这是严叙毛巾，不是他。
以前他胡乱来时候，还能拿严叙毛巾擦脸。现在他早就改这习惯。
但等他慢慢睁开来眼睛时候，柯
这世上没有太多巧合。既然严叙在除夕夜那天晚上，是和严妈妈学做这几道菜。那《小琉璃》剧本上，刘梨爱吃这几道菜又是怎回事？
严妈妈见柯西宁发愣，怕饭菜冷不够可口，便把筷子放到柯西宁面前，轻声说道：“不用怕，做得定比严叙好多，你放心吃。”
柯西宁夹块糖醋鱼肉，放在嘴里。这鱼骨头大，不像杀青宴那次样容易卡着，即便柯西宁狼吞虎咽，也能很顺利地把鱼肉吃下去。
严妈妈坐在柯西宁对面，满怀期待地问道：“怎样？是不是比那小子做得好吃多？”
柯西宁咽下去，抬头看向严妈妈，笑道：“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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