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看时间差不多
，他带着温雾屿起身，“先回水云湾吧，换身衣服。”
温雾屿说好。
回去
路上，两人边走边聊，温雾屿就着
些困惑虚心地请教扶曜，他问：“阿曜
“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好。”
扶曜叹气，“真没事，小伤。”
温雾屿点点头，不再多说什
，他问：“接下来怎办？”
扶曜错不错地看温雾屿，他答非所问：“雾屿，你吃早饭吗？”
温雾屿懵懵：“啊？”
温雾屿说好。
给扶曜处理完伤口，老医生要走，被扶曜喊住。他拉着温雾屿手腕，轻轻往前送。温雾屿不知所以，“干什？”
扶曜笑笑，没答，“医生，你也给他看看，他也受伤。”
老医生往上托托眼镜，眯缝着眼凑近温雾屿，“啊，伤哪里？”
温雾屿有些不自在，他往扶曜身边退退。
又开瓶。
血腥味被酒精冲淡很多，温雾屿缓过来，他伸手抹掉扶曜额角汗，问：“阿曜，疼啊。”
扶曜装可怜，“疼啊，雾屿，疼死
。”
温雾屿手足无措，“那怎办？能吃点止痛药吗？”
医生不明所以地拆台：“扶书记，你疼啊？不是，你上回从半山腰滚到山底，身伤都没吭声，现在这个伤你疼？是手劲重吗，不应该啊！”
“没吃吧？就知道，”扶曜松弛下来，讲话声音很轻快，“裤兜里有个水煮蛋，专门给你准备。”
温雾屿哭笑不得：“怎着，你本来是想让边喝茶边吃鸡蛋吗？”
扶曜点头，又觉得可惜，“是这打算。”
温雾屿从扶曜裤兜里摸出鸡蛋，他剥干净壳慢吞吞地吃完。
可他们衣服上都是血渍，面对面坐着，吃个鸡蛋也显得狼狈。
扶曜说：“脸上。”
“哎哟，还以为是你血沾上去，”老医生揶揄，“没事，这伤口再晚点自己就好——也给你拿酒精擦擦？”
“不用，”温雾屿怕疼，娇里娇气地又不肯说出来，他找个借口：“不用好太快，留着还有用。”
扶曜能明白他用意。
老医生出去后关上门，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温雾屿拖拉把椅子摆在扶曜面前坐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手看，依旧有血渗出来。
扶曜：“……”盗独家必死
温雾屿诧异：“你还跳过山？”
扶曜心虚，不说话。
眼下温雾屿没功夫打听扶曜以前‘丰功伟绩’，他有点急，问：“医生，他伤口需要缝几针吗？”
“看着还好，不缝也行，破伤风针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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