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苏韫亭换个坐姿，难得板板正正，“就像同样都是油，花生油、猪油、芝麻油、大豆油
味道不
样，血液味道也不尽相同。”
季杨脸原来如此表情，笑说：“如果，苏让还活着，你和她定聊得来。”
苏韫亭点个头，“或许吧。”说完，起身走到主座，双手撑桌面，敲
敲桌子，“上个月十五号，曹华在涑河酒吧，和个叫潘五人碰过面。根据被害人周德义微信聊天记录查到信息，周德义当时联系人应该就是这个潘五。”他冲卫向晨抬抬下巴，“给他们说说查到潘五信息。”
卫向晨起身，叠张照片在邹明尸检报告上，大屏幕立刻切换成监控录像提取画面。
画面上灯光绚丽四射，看场景是个斛筹交错舞池。
亭面前，扯张椅子坐下，和苏韫亭面对面。
“
听高副支队说，你昨晚查出血迹。”季杨不苟言笑开口，很认真准备和苏韫亭谈下案情。
苏韫亭下颚略微抬起，和季杨对视，目光平静而沉稳，“你想问什
？”
“你对血腥味很敏感。”季杨说，“对血腥味敏感人，目前为止只见过两个，个是你。”
“是吗？”苏韫亭坐直身体，语气随意，“那另个呢？”
卫向晨点住吧台前个人影，直白道：“潘五，深夏市各大酒吧夜店常客，们调查他经常去几个地方，得到证词口径统，道上人都喊他潘哥，穿着身黑色运动衣，戴口罩、墨镜、没人见过他到底长什样，无法提供外貌特征，这人每次都是说出现就出现，说消失就消失，年龄、籍贯等调查均无从下手。”
“另外，今天执勤收到份机动车改装协议书。”卫向晨扬扬手里几页A4纸，“目前无法判定这份协议书真实性，大家都看下。”
他把协议书传出去，递给季杨。
季
季杨微微低头，嗓音变得低沉，“是学妹，她叫苏让。”他说，然后抿抿唇，重新抬起头来和苏韫亭对视，“不过，她已经不在，在次追查逃犯任务中殉职。”
听到苏让名字，苏韫亭放在膝盖上手紧紧攥起来，攥骨节都泛白。
“很凑巧，你和她都姓苏，还都对血腥味很敏感。”季杨简单笑下，“感觉是缘分。”
苏韫亭没有说话。
“她殉职时候，才只有十九岁，是整个信息科最小姑娘。”季杨说起苏让，明亮眼睛里带着丝哀伤，“你们天生对血腥味敏感人，是不是随便挑点血放在鼻子上闻闻，就知道是人血还是动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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