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问题。”秦展抬头，那双浅色眸子盯着苏韫亭，“历史你上学
时候学过吧？往上追根溯源你就会发现，高山、原始森林、湍金河、没有任何
个省能比得上滇缅地形复杂程度。建|国|以前滇缅是中|国|与外部世界联系唯运输通道，直存在大量偷渡、走|私、贩|毒，禁而不绝，直到现在仍旧防不胜防。经常在这条线上走人，身上没几把|枪，早就不见人
，要
横尸荒野被野兽吃尸骨无存，要麻袋装碎尸沉江。这里每年输入警力都会在短时间，牺牲牺牲、失踪失踪，禁|毒任重道远，不是说天两天、个月两个月就能解决，甚至可能需要几年、几十年，牺牲很多人，而那些牺牲警察，他们也有家人，有爱人，可能还有孩子，但还是义无反顾来到这里。两个月破不案，这不是他们问题，即便破案子，追查缉凶也远比其他地方更难，很可能杀人不是个人，而是个组织，有枪甚至可能还有炮。你懂吗？”
“男儿许国，实乃幸事。”苏韫亭放下筷子，起身抓起衣服套上，“你当年也这做，还做很好不是吗？
也可以。”
秦展随着他起身，悠悠看着他，“早就知道，你这个狼崽子，绝对不会老老实实。”
苏韫亭咧嘴笑，下巴抵住秦展肩膀，凑在他耳边动动嘴唇，“老秦，昨晚好像做个梦，梦见你亲来着。你说，到底是梦，还是你真亲？”
秦大局长好看琥珀色瞳孔缩：“……”
苏韫亭微微往后撤点，观察会儿秦展表情，捏着下巴陷入沉思，不确定小声嘀咕：“难道老秦昨晚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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