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抬头，满脸疑问。
秦展抬手指
指墙贴。
秦展手上还带着和苏韫亭同款
黑色皮质半截手套，他伸手把档案袋接过去掏出资料看看。
“整理这
详细，这个贺宁，是从五年前贺雅楠着手犯罪时候就盯上她吧？”秦展翻看几页，目光落在
张福尔马林溶液试筒上，忽然话锋转，问道：“这个人是程渡吗？”
苏韫亭凑上去看眼。
这张打印出来画面，看就是在很隐蔽角落偷拍到，上面些细节带着远景拍摄放大后马赛克感。
尤其是福尔马林溶液中泡人，没有任何尸变现象，看上去还和活着样，只是放大后图片，人脸五官看不是特别清晰。
204;双透着大型猫科动物特有危险气息眼神，他已经很久没在秦展身上看到过。
说起来，每次看到秦展这个模样，苏韫亭都有种强烈想要上去rua下冲动。
不是在办公室，身边没这多警员看着话，他肯定已经对着秦大美人下手。
人多情况下，他还是挺能克制。
“贺雅楠呢？”
松远医药2号仓库爆炸虽然是程渡手策划，但苏韫亭其实和程渡这个人没有打过照面，就算画面是高清图，他也认不出是不是程渡。
苏让说过，贺雅楠很爱她男朋友程渡，所以将尸体泡进防腐剂里天天放在自己身边。
这种行为挺变态。
“应该是吧。”苏韫亭冷着脸去摸裤兜，掏出根烟夹在手上，他语气动作都透着烦躁，他自己却没有觉察到。
秦展将他手里烟抽过去。
苏韫亭开启单刀直入式对话。
秦展走到他对过，拉开张椅子半坐在椅背上，淡淡道：“刚带去留置室。她被人在10小时里连续不间断注射20支麻醉剂，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组行动组长喊麻醉医师过来，正在给她做全身检查。”
“嗯。”苏韫亭兴致缺缺地摩挲下手里腕表。
“怎？”秦展解下防弹衣递给高磊，微微侧头看向苏韫亭，“垂头丧气。”
苏韫亭抬眼，目光在秦展精致脸上逗留几秒，摸起办公桌上档案袋递给他，“这是关于贺雅楠犯罪全部证据，涉及到五年前松远冰冻人案始末，以及深夏故意杀人案所有实施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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