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
很让人羡慕啊。”
潘季后将枪口对准自己眉心，微微闭上眼，再次扣动扳机，清脆枪响过后，他满脸陶
204;不多问，利落起身回
个好，提步就走出去。
谢遇知前脚刚走，程昊就皱着眉毛问潘季后：“潘哥，你别告诉
你从贺鸿尧手里搞|武|器，是为把贺雅楠劫出来！”
“昊子，这件事你不要管。已经安排好缅北那边，五叔会接应你，这件事如果干顺利，会带着雅楠乘坐事先安排好私人飞机出境。”潘季后声音冰冷，没有
丝温度。
“不，你疯！”程昊缓缓摇头，脸上全是惊慌，“你疯，你居然想在深夏……不，你居然会想出在境内劫狱这种离谱事情！潘子，你清醒点，们路走来容易吗？这里是什
地方？看你现在应该去换个脑子！”
“有什不可以？”潘季后掏出把枪放在手里看又看，无所谓道，“只要贺鸿尧答应给枪到手，再用谢遇知做引线，完全可以把贺雅楠安全带出那个破监狱。”
“潘子，为什？你告诉为什？们俩几乎是从小起长大，你在眼里直是冷静、胸有大志、特别会谋划人，不会讲那些堆堆夸人成语，但你就是会让觉得踏实，跟着你有花不完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这几年，你变得让觉得害怕。”程昊情绪激动几乎无法克制，“从什时候开始？从五年前，陈程渡死那天，你就变得越来越摸不透，越来越疯狂。”
咔哒
潘季后面无表情拉上保险栓，扣动扳机，嘭地声，空气从枪膛里挤压射击出去，枪口缓缓冒些尘。
“你还记得程渡被陈伯逼着学钢琴时候吗？”
程昊垂下眼皮，“记得。当时大家都还小，你劝他听陈伯话，但他有自己想法，打开天窗偷偷续根绳子从顶楼溜，跑去找齐医生解剖牛蛙，被陈伯知道，抓回去吊起来打，遍体鳞伤关进惩罚室，两天没吃饭，你去厨房偷只鸡给他送过去，当时他都饿得没力气，宁可饭都不吃，也要去找齐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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