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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之快，几乎像是毫不费力，甚至连他突然岔题讲起浪漫主义时期战争，以及李斯特82女儿抛弃自己丈夫和华格纳私奔时候，他也切换得毫无破绽。那是当时
大丑闻。
他转而弹起首亚歷山大．史克里亚宾83奏鸣曲，提起作曲家名字时，还对亚歷克眨
眨眼。行板部分──第三乐章──是他最喜欢部分，他解释道，因为他曾经读过段介绍，说这段是为要让人联想到城堡废墟，而他当时觉得这是某种黑色幽默。他沉默下来，全神贯注，在乐章中沉醉长长几分钟。然后毫无预警地，曲风又变，骚动和弦带回某种熟悉感──是艾尔顿．强84歌单。亨利闭着双眼，凭记忆弹奏──是《写给你歌》。噢。
亚歷克心没有跳到他胸膛之外，他也不需要扶着沙发稳住自己。如果他能在这座皇宫里和亨利谈恋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人都得飞越地球才能碰触到彼此、还得消声匿迹，他才会承认自己需要这
做。他不是来这里恋爱。不是。
他们懒洋洋地在沙发上亲吻、触碰对方，或许过好几个小时──亚歷克想要在钢琴上接吻，但那好像是什无价古董──然后才跌跌撞撞地前往亨利房间，来到宏伟床上。亨利让亚歷克用极度耐心与精准度缓缓将他肢解，他不断喊着上帝名字，好像整个房间都受到圣灵洗礼。
这让亨利像是跨过某条界线，在奢华床单上融化、疯狂。事后，亚歷克又花将近小时时间，让亨利阵阵发颤，心中赞叹着他表情是如何表达出不可思议又舒服痛苦；他手指蜻蜓点水地画过他锁骨、他脚踝、膝盖内侧、手背上细小骨头，还有他下唇凹陷处。他不断触碰、触碰，直到他光凭着手指和嘴唇，吻过他手指碰触所有地方，又让亨利高潮次。
然后亨利说和在温布顿密室时同样两个字，这次甚至强调句「拜托，
求你」。他还是不敢相信亨利会说这种话，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是唯听见人。
所以他照做。
当他们再度平静下来时，亨利在他胸口昏睡过去，个字也没说。他精疲力竭，全身疲软，亚歷克忍不住轻笑着拍拍他汗湿头发，听着他几乎是立刻传来轻微鼾声。
但他花好几个小时时间才睡着。
亨利在他身上流口水。大卫爬上床，趴在他们脚边。亚歷克几小时之后就得搭上飞机，前往纽泽西参加另场造势，但是他睡不着。这是时差关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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