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香，夜游巡使揣着几十个元宝离开。
飘出香火店，他动作
顿，抬头看
眼二楼。
莫名地觉得香火店楼上有点不对劲，好像有股
听起来很有道理，夜游巡使连忙问：“对付哪只鬼啊？”
不说清楚他作为鬼很慌
啊！
王庞庞：“这
哪儿知道。”
“江老板当然想对付哪只鬼就对付哪只鬼。”
夜游巡使：“……”
江辞无垂下眸子，以江老头功德和性格，大概早早地就投胎。
他瞬间没兴致，低头玩手机：“老王，你随便给他烧点香和元宝，记得写上夜游巡使四个字。”
“好嘞，”王庞庞应声，从货架上拿两炷香和几十个元宝，放进火盆里，边写名字，边问，“为什
要写名字？”
江辞无敷衍地说：“写就是明确烧给他。”
“哦哦。”王庞庞点点头，把写有名字纸条放入火盆点燃，又扭头看眼江辞无。
无点点头：“所以张纸扎小人大概能顶十年。”
王庞庞也在边算计，嘀咕道：“江老板，那咱们上次打宅鬼和她姐姐浪费不少啊。”
江辞无嗯声，微微眯起眸子：“对付只百年厉鬼只需要十张，纸扎小人得涨价。”
他大手挥：“就涨到五百吧，五千能解决掉只厉鬼，价格也不算离谱。”
王庞庞赞同地点点头：“对对，五千块普通家庭也能拿出来。”
他深深地吸口香，把这些香当成最后餐享用，心想，如果等会儿能回到冥界，他定催促同事们去给子孙后代托梦。
两炷香很快就吃完，夜游巡使对王庞庞说：“老王，再给烧点香。”
王庞庞：“你给钱？”
夜游巡使：“……”
话是这说，王庞庞还是又给他多烧炷香。
眉眼低垂，微翘唇角此刻下压，脸上没什表情。
看起来明显没有刚才高兴。
夜游巡使也看出来江辞无情绪变化，飘到王庞庞面前，边吃香边问：“江老板怎？刚才没有说错话吧？”
“没有说错话啊，”王庞庞回忆会儿他们对话，认真地分析道，“江老板可能在思考对付某只鬼。”
“不然话，怎会突然说起纸扎小人和投胎时间。”
在场唯鬼夜游巡使麻木地看着面前两个人类，幽幽地叹口气。
人心不古啊！
五千块就能买条鬼命。
江辞无看他眼，随口问：“人死后要多久会去投胎？”
夜游巡使：“不定，天到几百年都有，要根据当事人功德和个人投胎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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