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废话。”李莲花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道：“……这是因为，在元宝山庄之中，发生
不是连环谋害之案，而是发生
三起不同杀人之事。”
花如雪脸色
变，关河梦震惊异常，几个衙役哗然议论，只有方多病方才听过，提提公羊无门左脚，“真凶之就是这个老小子？”李莲花道：“他是不是凶手之，
还真不知道……”方多病怒道：“不知道你打昏他干什
？”李莲花微微笑，“你听说，”他视线转向花如雪，手指从怀中取出方多病自灶台里找到两片当票残片，“这是张温州蠲纸，其上内容应该是张当票，所典当之物乃稀世奇珍‘泊蓝人头’，也就是金满堂这件珍宝来路，其上盖有‘元宝当铺’印鉴。”花如雪点点头，这张残片他也见过。“温州蠲纸只有温州地方有，元宝当铺能以它书写当票，此店当年应在温州。‘金羚剑’董羚来自温州，所以他和这张当票之间，必定有些联系。”李莲花道，“假设‘泊蓝人头’本是温州董家之物，二十年前典当给金满堂，二十年之后董家有子成器，要赎回家传之宝，所以携带当票来到金府，如此猜测，当在情理之中。”花如雪颔首，关河梦也点点头。
“但‘泊蓝人头’乃是金满堂最喜爱宝物，他当然不肯还给董羚。”李莲花继续道，“论武功他不及董羚，他又没有理由不归还‘泊蓝人头’，天下皆知‘泊蓝人头’为金满堂收藏，他抵赖也抵赖不。要保全‘泊蓝人头’，只有害死董羚，最好做得无声无息，不动声色。”关河梦沉吟，“这倒有些难。”李莲花道，“不难。”方多病奇道：“难道元宝山庄里真有杀人密室？”李莲花微微笑，“要说有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花如雪淡淡道，“早已说过，元宝山庄门窗都以精钢打造，只要门窗锁，间间都是密室。”李莲花嗯声，关河梦插口道：“但是董羚并非死得无声无息，他倒在窗外，人人都见到。”李莲花叹口气，“他当然不是在窗户外面大草地上被凭空吊死，各位见过董羚尸体，可有发现件事很奇怪？”
“什事？”方多病问，关河梦和花如雪却都点点头。关河梦道：“施展‘草上飞’之后便觉得奇怪，董羚衣着尘不染，干净得出奇，似乎被人换过衣服。”李莲花微笑道，“不错，金满堂窗外青草柔嫩异常，又多汁液，董羚扑到地上，怎可能衣衫干干净净连个痕迹都没有？可见他被人换衣衫，为何要换衣服？这衣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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