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显然也不承认；要
龙姑娘和杨垂红之间必定有
个人在说谎，梁宋和龙姑娘之间也必定有个人在说谎。当杨垂红说谎
时候，他就是凶手，但若是如此，梁宋却说凶手是龙姑娘，岂非梁宋也在说谎？这和假设‘只有个人说谎’不合，所以杨垂红没有说谎，那说谎便是龙姑娘。假设龙姑娘在说谎，那杨垂红和康惠荷自然真在睡觉，梁宋指认龙姑娘是凶手也没有错，所以……”方多病恍然大悟：“
明白
，所以只有龙赋婕个人在胡说八道，所以她就是凶手！”他心里大乐，不管李莲花说得多有道理，他方大公子却是早认定凶手就是龙赋婕，他果然比李莲花聪明多。
“但是——”李莲花满脸都是最温和最有耐心微笑，“你莫忘，得出龙姑娘是凶手结论，前提是‘四个人之中只有个人所说有假’，若是四人之中，并不止有个人说谎，以上所说就都不成立。”方多病正想大笑，猛地被他呛口：“咳咳……咳咳咳……不会吧，难道凶手不只个人？”李莲花道：“若凶手有两个人、三个人甚至更多，十个苏小慵也早杀，更不会等到关河梦离开之际再下手杀人。”方多病勉强同意：“但你方才所说，十分有道理。”李莲花慢吞吞地道：“如果龙姑娘是凶手，那支风尘箭就是她拿走，在苏小慵身上刺上箭人自然是她，奇怪是她既然用梁宋箭，为何要嫁祸垂虹呢？这岂不是很奇怪？她若是她瞧见梁宋在房里施展招‘没羽箭’，岂不是比较符合常理？”方多病有是呆，李莲花继续道：“何况苏小慵第次被害是在小青峰上，肖乔联姻之时她明明直坐在第七席上……”方多病“啊”声，突然想起，那时龙赋婕确直坐在李莲花那桌，没有离开过：“难道凶手不是龙赋婕？”
李莲花笑笑：“要问凶手是不是龙姑娘？就要问‘四个人之中是不是只有个人所说是假’？如果不止个人说谎，凶手就可能不是龙姑娘。”方多病这回大大地皱眉：“那又怎知其中究竟有几个人在说谎？若不是凶手，何必虚言骗人？”李莲花慢吞吞地说：“不是凶手当然不必骗人，但有时候说不定不是想骗人，而是自己已经被骗！”
“哈？”方多病目瞪口呆，脑子里已成团浆糊，跟不上李莲花思路，“什？”李莲花非常友好且善良、充满同情地看着方多病：“有时候不定想说假话，只不过是眼睛里看到事，未必是真而已。”方多病呆呆地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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