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拇指，不知道是夸他大聪明还是大傻子。田恬冲着他傻笑回去。苏聿容接收到他
傻笑，似乎觉得更好笑
，扭过头去看街道，嘴角半天掉不下来。
田恬问老板借剪刀剪后面挂标签，女老板说：“没有，拿去集市东头磨，咬掉吧。”
问题是他后腰上又没长牙齿，只能背着手在后面拽。细塑料标签绳很勒手，他拽好
会儿都没拽掉。
“
帮你吧。”苏聿容出声说。
“好。”
田恬随手把上衣撩起来点，牛仔裤别都合适，就是腰松点儿，黑色平角内裤又是挺土高腰款，所以牛仔上面漏出圈内裤黑边儿。苏聿容看心上痒下。
田恬以为苏聿容会用手拽，可他忽然感觉到片柔软发丝扫过后腰——苏聿容是用牙咬。
他愣住，瞬间绷紧背，不敢呼吸。仿佛苏聿容咬不是标签，而是在他尾椎骨上啃噬刻磨。那是脊椎最后块骨头，是他中枢神经系统部分，他感到股酥麻传遍四肢。
“好，取下来。”
“哦，谢谢。”
出门右拐，苏聿容领田恬去地摊，点名再来几条刚才那种内裤。老板得意非常：“是不是！很舒服吧！穿条买二条。再来二十条哇？”
田恬：“不用不用，十条吧谢谢。五条装袋儿，分开。”
田恬付百块钱，接过两个蓝塑料袋儿，递给苏聿容个，有点儿不好意思：“苏总，今天谢谢你带买裤子。这个，送给你，聊表谢意。”
苏聿容：“……”从来没收过这样礼，也没穿过十块内裤。
看出对方愣怔，田恬更加不好意思，隐约觉得自己给自己出个馊主意，他紧张地补充道：“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拿来当抹布。纯棉，吸水。”
苏聿容：“……当抹布？”
“嗯啊，小时候妈都拿穿破内裤抹地板。”已经拼老命在安利。
苏聿容：“……谢谢，会试试。”
人提着个蓝色塑料袋往回走。新裤子腰是有点松，田恬走几步就忍不住去拽下。
苏聿容看见有个摊子卖皮带，问田恬：“要不要买条腰带？”
田恬扫眼那个摊位，臭美他没看上，觉得和自己山地鞋不搭——虽然腰带被T恤遮完谁也看不见，但他心里知道，不搭。他摇摇头说：“不用，待会儿多吃点儿，把裤子撑起来。”
这又是苏聿容没有设想过方案，田恬脑回路稀奇古怪，会让他觉得好奇。
“晚上在哪儿吃？”苏聿容问。
“钟老板他们在家弄火盆烧烤。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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