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以为她没说完，道：“
怎
？”
兰菖道：“说，那个人，就是你！”
不过，也只是“心中”和“隐隐”。有机会看裴将军被将军，何乐不为？且袖手笑看他辩，信是不信，还不是看自己高不高兴？
原本，谢怜也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裴茗，毕竟他前科累累。但看裴茗神情，又觉不似作伪，便也动摇。他想起花城似乎曾说裴茗这个人不玩儿阴
，不必害怕之类，思索片刻，还是道：“之前兰菖姑娘含糊反问过
句‘还能有谁’，也有点想当然。不过，既然裴将军这说，或许其中有什误会，未必次次都是同个人。不如问问……”
谁知，兰菖忽然道：“不是他。”
谢怜怔，转身。兰菖又重复遍，道：“不是他。”
灵文冷漠地道：“什。原来不是吗。”
师无渡也很客气地道：“居然不是吗。”
“……”裴茗对师无渡和灵文道：“早说不是。你们两个，落井下石。给等着。”
众神官失望轮，随即更加兴奋。裴茗毕竟是常年陷于桃色野闻，便是他，也不新鲜。而不是他，即是说，很有可能是在场或不在场另位男神官，恐怕要出来位“后起之秀”，怎能不兴奋？
之前在鬼市，兰菖分明有暗示是裴茗，现在却否决，谢怜心中蹊跷，但面上不动声色，道：“嗯。那到底是谁？”
兰菖定定望着他，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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