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反应过来，方才这
句是他恍惚间下意识接
，仿佛在哪里听过这样珍重诺言般。花城却笑
谢怜抬起头，凝望着他脸庞，略带迷惘地道：“三郎，你……是什
时候认识
？”
花城道：“从很早很早以前，当你还没有飞升时候。”
谢怜迟缓地眨下眼。
花城又道：“殿下，也许现在你，会觉得八百年后你很失败，也许你会失望，无法接受，但请你相信，不是这样。”
他那只明亮左眼凝视着谢怜，目中光采和声音般低柔。
谁开始不是想做番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大事业，流芳千古。哪怕百万个人里都未必有个能真达成所愿，谢怜却从来都不怀疑自己就是那百万分之。
或许这就是为什三郎不让他发现现在已经是八百年后原因。
三郎道：“你没有失败。”
谢怜摇摇头，道：“可是没有信徒。”
三郎道：“你有。”
把脸埋在三郎怀里，闷声道：“们……”
三郎道：“嗯。”
沉默许久，谢怜喃喃道：“为什……突然把这八百年间事都忘光呢？”
三郎道：“是不好。前天你深更半夜突然接到祈愿，走得太匆忙，没帮你恢复法力，也没来得及告诉你被那妖怪咬中就会被他吞掉记忆。”
谢怜道：“那这根本就不是你不好，是自己不小心。”
他道：“你救。直看着你。
“这世上有无数人比你‘成功’，但他们没有个能像你样救，也没有个能做到你做到那些事——
“你不知道你给多少勇气，才使成为今日之。
“在心里，你永远是唯神明。”
谢怜道：“而你永远是最忠诚信徒。”
谢怜想起来就伤心，道：“是破烂仙人，是个收破烂，根本没人当信徒，也没人把当神啊。谁会尊重个收破烂神仙啊？”
这和他梦想根本不样啊。
三郎却道：“不是告诉你吗？你有个信徒。”
谢怜抬起脸，三郎对他微笑道：“殿下，说过你很快就会见到花城。现在，你见到。”
“……”
三郎道：“殿下永远不会不好。”
谢怜勉强笑笑，又低落地道：“那，三郎，怎会……让仙乐灭国呢？”
他明明那珍爱他子民们，曾有雄心壮志让仙乐再延绵千年。
三郎将他抱得更紧，笃定地道：“不是你错。”
谢怜喃喃道：“怎会这失败呢？怎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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