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真人回过头。
“无妄生老谋深算，若是行事过于刻意，只怕让他警觉。”
赤霄真人
想，确也如此，便问：“你有何法？”
“唯有——”元应春将手中封印
魔种
阵盘攥得咔咔作响，答道：“让他认为自己破封成功，从而主动占据临风肉身。”
“你想……”赤霄真人话音顿，已然猜出元应春想做什
，不由得为他决心而动容——以身饲魔，再种魔种，此等胆魄与狠辣，如何不动容？
“商儿，你是
定下剑宗之主。”
程商垂眸，仿佛无法承受恩师视线重量般，半晌后，他声音干涩地开口道：“青瑶已死，无意独活。”
“极于情，极于剑，”赤霄真人语气赞赏，“你很好，不愧心意剑主之名，不愧赤霄传人之名，更不愧这天下第。”
“弟子不孝，”程商跪在地上，重重叩首道：“师父授道之恩，师门庇护之恩，无能偿，更逃避绵延师门香火责任，弟子实是愧对师父，愧对师门，愧对祖师。”
说着，他将全身清光大盛，布满陶瓷般裂纹，身法力狂涌而出，化为颗流光溢彩剑心，飞落进赤霄真人手中。
“真人既明白，就烦请将今日之真相永埋于地底之下。”
“自此，世上再无至情至性，天赐禀赋心意剑主，只有修行忘情道，杀妻杀子，伏诛于恩师剑下——魔头！”
“还教于授，”程商语气虚弱，以破碎身躯再度叩首，“弟子拜别。”
言罢，他步履蹒跚地走向内室，滑坐在祝青瑶静静安眠床头，最后饱含留恋看她眼，向她脸颊探去手顿在半空中，身躯已然消散。
道真灵飞出，投向酣睡中婴儿，婴儿下腹丹田处闪过道莹莹微光，很快隐没不见。
赤霄真人深深看眼怀中婴儿，将之放在木桌上，转身欲走，元应春却突然出声叫住他。
“真人留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