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孔衡再次朝他冲过来,萧亦然横刀架住,压在孔衡短刀上,直接将他整个人压下地面。
孔衡拼尽全身力气扛着他力道,脸色被雨水泡
煞白。
萧亦然低身俯视着孔衡,眼神阴沉:“阎罗今天不收你。”
他手下用力,短刀斜着飞出去,落在石砖上。
孔衡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红得滴血。
大雨模糊他
视线,他看不清近在咫尺
铁甲军,却低头在自己脏污
官袍上看到
细密
针脚。
声压抑着
绝望哽咽,盖过
雨水
喧嚣。
孔衡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爬上四丈高城墙,
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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