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流木沉默
，他
目光飘向遥远地方。他常常会露出这样神情，那目光辽阔而宽广，充满向往与憧憬，好像看向很远很远地方，看向
个与现在截然不同，理想中人间。
“
没有想过。阻止凶兽作乱，还人间个海晏河清，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也许要十几年时间，容颜都已老去，也许要牺牲很多人，自己也是其中之。无论是时间还是生命，青春还是故人，都不再想。”他顿顿，“说实话，以前就听过这个传说，但直没有看。不知道，如果看到未来，和自己想象中不样怎
办？”
李团结道：“你还记得神婆吗？”
齐流木疑惑道：“这里神婆吗？”
“不，是吴家神婆。那老太婆深夜撞钟，指着你鼻子骂顿，然后自
齐流木定睛看去：“是窥天镜。传说能看到未来事情。”
李团结道：“你想不想看看？”
齐流木：“不知道能看到什。”
“你想要看到什？”
齐流木想下：“想要看到，万古寨有没有变好，人们有没有得救，们有没有顺利赶走凶兽……”
李团结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齐流木下意识偏下脸，那只手却在他眼前拐个弯，将他头上叶子摘下来，放到他眼前。
“谢谢。”他有些尴尬说。
“找天？”
“没有。”齐流木下意识答，“下午。”
话刚说完，他就自己在心里叹口气，觉得日头更毒，晒脸发烫。
李团结淡淡说：“人类还真是贪心。”
齐流木似乎也觉得自己愿望太多，笑下：“是啊。”
李团结看着他，好像在看着个新奇又固执生物，并为此烦恼似：“你脑子里永远装着救世，装着乱七八糟芸芸众生和山川万物，难道就没有那瞬间，为自己想过？”
“？”齐流木愣下，“……没什好想。”
“未来你会在哪里，会在做什，是生还是死，是好还是坏，这些都不重要吗？”
李团结轻轻笑：“你未免也太粘人。”
他笑容那低沉磁性，带着惑人味道，还有些让人会错意亲热和宠昵。齐流木不得不再次转移话题：“这里有些眼熟。”
李团结向下走去，手指在红绸上顿，个竹节大小东西骨碌碌顺着山坡滚下来，满身玻璃路闪烁，在他脚边停下来。
他抬起头，对面林子里空无人。
他踩住那东西：“你知道这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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