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洗得太久，景黎又被纪昀章抱回床上，然后拿
景黎：“……”
他不确定。
算
，反正最亲密
事都做完，还害羞什
。
“还是你帮
吧。”他犯懒，不想走，张开手臂完全要抱模样。
纪昀章轻笑出声，抱起他。
景黎动下，小声说：“腿和腰。”
他腿被挽着和跪着太久，腰则是每个姿势都费，但其实纪昀章很照顾他，纪昀章确实是理论值拉满，他从头到尾都没怎难受。
他摸摸耳朵，声音更小，又含含糊糊说：“有点胀。”
嗯，唯独时间过长。
纪昀章听清他话，再
次反思自己昨晚失控和不做人，亲亲他额头，“抱歉。”
纪昀章直到后半夜景黎退烧才睡着，睡得也不多，上午不到九点就醒。他怀里景黎还在睡，低头与他贴贴额，冰凉凉，应该是不烧。
小心地移开景黎手，纪昀章起床，可他动下，景黎也醒。“纪老师？”声音比昨晚还要哑。
“吵醒你？”重新在床边坐下，握住景黎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捏下，又放回去，“等等，去倒水。”
景黎很轻地嗯声。
纪昀章倒杯温水回来，扶着景黎坐起来喂他喝。景黎好渴，就着他手喝水，整杯都喝完才觉得解渴意，嗓子也舒服不少。
浴缸没有提前放水，再放太慢，用是淋浴，景黎全程靠着纪昀章，他视线瞥到旁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痕迹，也看到纪昀章，忽然觉得开心。
注意到他表情，纪昀章问：“怎？”
“高兴。”景黎摸摸纪昀章锁骨和肩膀，上面有自己留下印记。他仰起脸，脸颊被热气熏得粉嫩，“你彻底属于。”
眸光温柔下来，纪昀章捧起他脸，吻吻他眼睛，“也很高兴，你完全属于。”
景黎笑起来，跟他拥抱。
景黎咳声，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想洗澡。”
身上太黏，好难受。
“帮你。”
景黎迅速红脸颊，“自己来。”
纪昀章勾勾唇，微微哂，看着他，“确定？”
他抬眸，“昨晚是不是发烧？”
他迷迷糊糊感觉到纪昀章在照顾他，好像还吃药，而且他现在身发完汗黏f腻感觉，被窝里也烘着热气，潮湿得明显。
“是发烧。”
纪昀章又拿起旁体温枪，再给他测下温度，看到量出来温度——36.8度。确实是不烧，放下心。
他摸摸景黎脸，“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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