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里，祁淮坐在车
后座
直抱着他良久没动。
白应榆睡得并不安稳，祁淮虽面上如既往平静，手上却在温柔拍打着白应榆背。
刚才白应榆话，足够让祁淮怦然，他想，他和白应榆之间绝对不能只是这样留下遗憾。
纠缠也好，互相磋磨也好，他不可能放手
。
裤子口袋里手机不合时宜震动起来，祁淮拿出来看眼，是祁廷韫电话。
“不解气。”白应榆盯着那被他咬伤地方，心中滋味难说。
祁淮嘴角勾勒起弧度，他声音低醇，带着难以察觉苦涩：“
说过挨打惯不怕疼，不解气就继续到你解气为止，不用在意。”
想象中那种报复畅快感并没有，白应榆感觉有什
郁结在他胸口，怎都发泄不出来。
他猛地张嘴作势要咬，却清楚感觉到祁淮抱住他手收紧，身体也绷紧，余光里看见那人表情，心中有刺痛感。
痛觉神经都是样，怎可能会有人不怕疼。
味，话难开口。
“不会再那对你，发誓，榆榆，发誓……”祁淮已经不知道怎把心拿出来才能证明自己不会再伤害白应榆。
他红眼眶，刚要说什却听白应榆道：“其实，那天晚上想给你，成年就想和你在起，你不强迫，也愿意给你。”
祁淮脸色青白，眼眶红得厉害，却不肯这个时候在白应榆面前掉眼泪。
白应榆哭得狠，隔着祁淮衣服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几乎用全力，热泪滚滚而下，是三年爱恨纠葛。
闭上眼是往日幕幕相爱画面，白应榆乖巧极，他红着耳尖伸出舌头在祁淮那渗血肩头舔舐……
“还是不想你疼。”白应榆说着，将那衬衫给祁淮穿好。
余光里看到祁淮惊愕脸，耳边祁淮在说什，可白应榆已经没有精神去听。他哭得累，闹得乏，眼皮沉重。
……
从摩天轮上下来时候，白应榆被祁淮婴儿抱方式抱在怀里，那件灰色大衣披在对方身上，完全把白应榆瘦弱身体包裹起来。
直到嗅到血腥味，他才恍惚间抬起头，像是吓到似看向祁淮。
祁淮眼底尽是放纵，丝毫不在意，好像被咬出血不是他。
“解气吗？”祁淮嗓音沙哑问他。
白应榆脑子愈发混沌，他看着那浅色衬衫血迹，没有多思考，将那领口往下拉拉，扣子崩开也没注意到。
露出肩膀上，是线条流畅肌肉线条，那上面圈整齐牙印，几处已经破皮蜿蜒着血丝，周围青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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