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
？”江予睡得有点晕头，摸好
会才找到
他顿顿，纯黑
小狗眼盯着他，“可以吗？”
“你晚上不在。”
江予又想起放在他家里那只玩具熊。
庄敛睡觉喜欢抱东西，早知道就带回来。
“……那
让秦哥帮请个假。”江予很快就心软，找到手机给秦晟发条微信，然后脱鞋子在庄敛旁边躺下，抱着庄敛腰，“睡吧。”
江予直记得家里还有只小猫等着投喂，中午时候和庄敛回来趟喂它羊奶，现在估计又饿。
江予搀扶着庄敛在沙发上坐下，又脚不沾地地进厨房给小猫冲羊奶，刚要喂，沙发上人突然起来，摇晃地走进厨房。
厨房内很快响起呕吐动静。
校医院老师说过中度脑震荡会出现头痛、呕吐情况，江予很快将奶瓶放进围栏中，站起身走向厨房，接杯温水，等庄敛吐完才将热水递过去，担忧地说，“庄敛，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庄敛嗓音有些嘶哑，抬手捏下江予耳垂，“睡会就行。”
江予默默心想，而且还在摸小狗头。
他就像将小狗和小猫独自丢在家半夜出去鬼混渣主人。
江予想着想着把自己逗乐。
庄敛很低地“嗯”声。
庄敛可以不用去上晚自习，下床时候依旧有些摇晃，江予不放心他这样个人回去，所以让戴子明和秦晟先回教室，他陪庄敛回去。
庄敛搂着他，很快就闭上眼。
江予没多少睡意，原本打算开静音看会学习视频，刚打算翻身背对着庄敛就看见他不太安稳地皱起眉，于是放弃翻身，就这
靠在庄敛怀里当个安静抱枕，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时候，外面天已经黑。
小夜灯打开。
江予刚睁眼，庄敛也睁开眼。
江予抿着唇，黑白分明眼睛不赞同地盯着庄敛。庄敛摇摇晃晃地出去，江予紧跟上去扶住他，起回卧室。
他们经过围栏时候江予低头看眼，看见小猫自己费力地抱着奶瓶自给自足嘬里面羊奶。
庄敛躺回床上，拉住江予手不让他离开。
“干什。”江予低声说。
庄敛嗓音很低，生病似乎催生些脆弱，“陪睡会。”
四个人在校门口分别，戴子明和秦晟站在分叉口凝眉看会江予和庄敛背影。
直到他们彻底消失，秦晟才打个哈欠，眉眼淡淡，“走。”
庄敛是个聪明人。
——
门开，围栏里小猫立即嗲着嗓子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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