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
再给
送去，趁着这个空再干
会儿。”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但今个儿是十三，月亮大，夜里也看得清清楚楚
，点都不耽误活计。
柳鱼点点头。
李青山帮他理理鬓边头发，方才下地去。
这会儿陈家和李家打这架已经传遍全村，李青山二爷爷得信气得找上陈家，指着老陈头鼻子骂。
李青山有些惊讶，便听他说道：“以前被人欺负时候，怕给奶奶带来麻烦，总是忍着让着。”
“可心中实在憋闷，午夜梦回想起来时候都气紧。今日方知，有气当场发作出来，把欺负你人狠狠打上顿，是这
痛快！”
虽那时他事后总会想办法报复回去，但那样暗戳戳到底不如这样来得痛快。
这是夫郎第次口气同他说这多话，人也同往日大有不同，要生动鲜活许多。
李青山忍不住笑，握着柳鱼双手道：“以后，不管是谁欺负你，都给你出头。”
，家人都被揍成什样！赔钱，李家人必须赔钱！”
“行！”老陈头声,bao喝，青山他爹在世时候都请他喝过酒，转眼两家打起架来，这叫什事儿，他很是羞愧地跟村长说：“这件事家有错在先，没什事，不要赔钱。”
村长转而看李青山，叫他表态。
李青山看看他娘和夫郎都没什事，方才沉着脸对陈家人道：“滚！别在家地里！”
……
“你爷爷当年被赶出家门，
柳鱼双眼亮亮，还沉浸在刚刚打架痛快当中，闻言点点头。
两人相视笑，李青山望着夫郎双眼亮晶晶模样，心中弦仿佛被什轻轻拨下。
……
为防陈家人趁着李青山不在再生事端，李青河在地里给压着阵，李青山开始把谷子装上板车车车往家里拉。
末那趟，柳鱼帮李青山收拾好草苫子和旧铺盖。今夜，李青山得在地里看着，这倒不是为防陈家，而是春收秋收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这样。
场闹剧总算停歇，除李大伯家，看热闹和拉架人都散去。毕竟，这会儿还是抢收谷子最要紧。
他娘和他奶奶有大伯娘和阿嫂们安抚着。
李青山放倒个捆成扎谷子，把柳鱼扶起来，叫他坐在上头，问他：“没事吧？”
他其实很懊恼，柳鱼才嫁进来就叫他遇见这样事，也不知刚刚他那副凶狠样子吓到他没有。
“没事！”柳鱼这会儿脑子还懵懵，他竟然打人，“……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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