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接收到他
眼神后，待磨完
石磨上那点麦子清清嗓子，正色道：“鱼哥儿，
会得出去趟，今天先磨这些吧。”
柳鱼当即点点头，起身收拾东西，和李青山火速离开这条街。
待走远后，李青山没憋住，哧哧地笑出来。
柳鱼侧目是想瞪他，但见他笑得这
开怀，自己没忍住也弯眼睛。
后头初十又次逢杨庄大集时候，那小伙子
起初两人这活干还挺正常，慢慢地李青山开始使坏越推越快，逼得柳鱼也围着石磨转飞快，像是被什撵似。
两人嬉笑着，旁边户人家个大嫂听见动静，拿着正在纳鞋底出来瞧热闹说：“呦！小两口感情好啊。”
柳鱼脸红，暗戳戳地瞪李青山。
李青山摸摸鼻子，和夫郎嬉闹被人看见，他也有些不大好意思。
这个大嫂出来瞧热闹后，巷子嫂子大娘和夫郎们陆续都出来，拿着小马扎到石磨旁空地聚着块聊天，时不时还跟李青山和柳鱼小两口搭个话。
时候还开玩笑。
李青山望着远处，这才道：“还记得爹出门那日，也是个晴天。家中新盖房子，没多少银钱。爹说去山上猎些东西卖银钱好过冬、过年，还答应回来后给做把小弓。”
“结果……”李青山下巴搁在柳鱼发顶处，紧紧抱着人喉咙哽再也说不出话来。
柳鱼回抱着他，初冬寒日里，两人紧紧相拥。
他们两人回家，丛春花接着挎着提篮上山，到午饭时也没回，柳鱼有些担心。
这下两人规规矩矩，个推磨，个用炊箒弄着麦子和面粉。
过会儿，个很瘦夫郎说：“哎呀，鱼哥儿，听大庄家说你很会绣花，能不能帮们看看这个地方哪里绣有问题啊？”
柳鱼自然是不会拒绝，他停下手里活后，其他有眼力见大娘过去给帮着忙。
李青山倒和那大娘还挺聊得来。
可柳鱼过去帮那瘦夫郎改两针后，便被群人围着缠上，他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看向李青山。
李青山道：“不打紧，娘下午会回来，们先吃。”
吃过饭后，李青山扛着麦子去村南头磨面。
村祠堂也是有石磨，往常柳鱼都会去那里，但今日特殊，柳鱼叫李青山扛着麦子去别处。
这些麦子是柳鱼前日淘洗，就是为这日给李青山找些活干，免得他过于伤怀。
李青山推磨，柳鱼拿着炊箒会将麦子推进石磨上头小孔，会儿将磨出面粉从石台上用炊箒扫进簸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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