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淡淡
，没有什
表情，可是明无应不答，他就不肯让开，
“好吧，”明无应笑
下，“
告诉你。”
“还真不是因为这个。教过你，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有代价，这个不假，但这天罚却不是因为你。”
“而且你肉身也不是重塑，否则将你放在身边就行，还用得着去找吗？”
“如果非要说个理由话，是不应该离开蓬莱，这就是离开代价。”
可是此时此刻，谢苏反而抬眸看向明无应眼睛，更是不管不顾地又向他靠近半步，开口打断他话。
“师尊还没有回答问题，”谢苏字句地追问道，“溟海上为何会降下天罚？”
明无应啧声：“怎还记着这件事儿呢……你就是觉得，是因为你，是？”
谢苏不答话，意思全都写在脸上。
明无应身为仙门第，是千年来第个过得天门人，连虚无缥缈蓬莱秘境都因为他而现世。
谢苏按着明无应手臂手蓦地抖。
明无应那句话轻且坚定，却好似直烫到他心里去。
“后来你在白家冰湖上用镜花水月，”明无应垂眸望着他，又道，“天下间会使这个术法，也只有跟你两个人。”
所以明无应从开始就知道是他。
所以他遮掩身份，谎话连篇，明无应就乐见其成，看他是怎作茧自缚，甚至等他翻窗逃跑，再不紧不慢地将他捉回来。
谢苏微微蹙眉：“什意思？”
“没完是吧，”明无应似笑非笑地威胁道，“以后再告诉你，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明无应此人软硬不吃，是谢苏早
所谓天下气运，全在于他人之身。
个这样人，他是做什，天罚才会降在他身上？
谢苏唯能想到就是自己死而复生，这具躯壳出现方式太过匪夷所思，让他不得不问出这句话。
明无应挑眉，故意道：“你不问天雷加身，疼不疼，有没有受伤，就非要逼着说，全是因为给你重塑肉身？”
谢苏抿抿唇：“等你答这个问题，……自然是会问。”
是到明无应说完这句话时候，谢苏好像才回过神来。
心头那瞬五味杂陈，风起云涌，逼得他不得不微微屏住呼吸。
又好像有什东西在心间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明无应却是神色坦然，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谢苏，嘴角翘，说道：“你这样拉着手，是不觉得有什，不过——”
若是在平常，这句话就能让谢苏丢开手，再远远地走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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