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烟看见明月悬在天上，听见何青青
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见才是好事。”
旁人不知她们聊过什
，两人立场敌对，怎会聊天。
盏茶后，终于看见妙烟先走出来。
沐霞等人如迷途鸟雀，惶惶无措：“妙烟师姐，你没事吧！”
妙烟温柔地笑。
应是子夜文殊将宋寻《风雪入阵曲》给
何青青。何青青认识宋寻便不奇怪。
何青青起先听妙烟说知音二字，怕她找到作曲者宋潜机。
但现在妙烟想要跟子夜文殊退隐，她虽觉十分荒唐，更觉庆幸。
这很好，妙烟永远不会知道真正作曲者是谁。
“这是你选择。
选仙音令。”何青青伸手。
红烛。
两人并肩站在溪畔，静静看片刻月亮和游云。
“直到遇见他，才见过真正月亮。”妙烟说，“千金宝易求，知音人难得。”
何青青见她腕上系着片黑色衣角，莫名觉得眼熟。
“是他？！”何青青讶然。
种发自内心笑意，使她面容生出明亮光辉：“别再喊师姐。”
她说完，转身离去。
令牌色泽纯白，入手极冰冷，像山巅积雪。
“你心智过人，性格坚韧，本可以过得很好。但你走路千难万险，祝你平安。”妙烟道。
何青青沉默片刻，认真道：“你戴惯假面，不是真人，本该被自己逼疯。但你不想这样过，祝你自由。”
“再见。”妙烟转过身。
“不，你不该再见。”
同样截法袍，她也曾握在手里。
那时她还很小，大难不死，只敢拉那人刀鞘或者衣袖。
衣袖与刀鞘般漆黑，像那人幽深瞳孔，不带半分杂色。
“是他。”妙烟点头。
她想起何青青是从青崖拜入仙音门，而宋寻是子夜文殊朋友，子夜文殊又是何青青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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