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他？”卢卡斯两手
摊，“怎
杀？拿棍子把他活活打死吗？”
“怎，真
要
教你吗？真想过很多种方——”
“不要。不用你教。而且，不想杀人！从来没杀过——”
说到半，卢卡斯举起食指在太阳穴上用力搓几下。最近老是头痛。他会开始头痛，是从上次他杀——
“算。”茱丽叶说。他听得出她口气很不屑。
进来追他。
“卢卡斯——！”
但他早就跑远。他匆匆跑向远处那面墙，边跑边从领口掏出钥匙。
他正在开锁时候，发现天花板上灯忽然不闪，那代表彼得已经关上门。他拆掉背板，从布盒里拿出耳机戴到头上。
“喂？”他调整下麦克风，免得麦克风太凑近嘴唇。
“你听说——”卢卡斯调整下麦克风。他很不想跟她说这些。他比较喜欢跟她漫无边际地聊，“很抱歉，只是……这里乱七八糟，搞得心里好乱，根本搞不清楚大家在想什。在这里，发生什事都知道，有台无线电，整天就是听他们打来打去，这些狗屁倒灶事，知道得比谁都多。”
“不过你应该会相信，对不对？你应该明白不是坏人，对不对？卢卡斯，被赶出来，并不是因为做什坏事。这点你定要明白。”
他听到茱丽叶深深吸口气，然后叹口气。他仿佛看得到她坐在那里，整座空荡荡地堡里
“嗨。”听到她声音，他立刻就满足，那种感觉比吃饱还舒服。“没有害你跑得太累吧？”
卢卡斯深深吸口气。每天窝在这里，很少走路，又不用爬楼梯，他越来越胖。“没有。”他没说实话，“不过，你实在可以不用那常打电话。你应该知道，他天到晚都在这里。像昨天，你打电话来，铃声响好久，当时们就在服务器旁边，结果铃声直响直响。他差点气死——”
“气死活该。”茱丽叶大笑起来，“就是要逼他听电话，就是想多跟他讲几句话。要不然怎样，你觉得不应该打电话吗？想跟你说话啊，不找个人说说话，快受不。更何况，你整天都在那里，找你不是比较方便吗？而且，常常不在，没办法等你打电话来。唉，整天楼上楼下跑来跑去。上个礼拜，从三十四楼跑到物资区跑几趟你知道吗？你猜猜看。”
“不要叫猜。”卢卡斯揉揉眼皮。
“大概有六趟。还有，要是他整天都在那里，你大可帮宰他，那就可以省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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