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纳德把杯子摆在炉子上，等茶叶浸透。接着他摘下眼镜，擦掉上面
蒸汽，然后举起眼镜指向那个小房间里书架。“为
避免资料库里那些可怕事再度发生。这就是为什
。
想，要是当年那些人现在还活着，他们大概就会这说。”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嘀咕
句，“谢天谢地，还好他们已经死。”
卢卡斯不禁打个冷战。不管理由有多冠冕堂皇，谁有资格做
懂，知道已经完全认同所学切。”他两手交握在肚子前面，“其实，还真希望当初你没问这个问题，真希望你不要这快就想通这切。这种事，等年纪大点再知道会比较好。”
卢卡斯抿起嘴唇，点点头。这时候，他忽然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他前辈，而他却和他在讨论这些问题，那种感觉很奇特。他懂得比他多，也比他更有智慧，和他说话，感觉上就像和自己爸爸说话——差别只在于，他和爸爸谈不会是要怎毁灭这个世界。
卢卡斯低头凑近杯子，闻闻茶叶香气。那股淡淡薄荷香仿佛条细丝穿透他脑子，带给他平静，安抚他紧张情绪。他深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这时候，白纳德忽然站起来，走到房间另头炉子前面，开始泡茶。
“他们是怎做？”卢卡斯问，“他们用什方法杀这多人？你知道吗？”
白纳德耸耸肩。他用根手指轻轻拍着茶叶罐，倒出些茶叶到滤茶器里，分量倒得刚刚好。“据所知，他们现在可能还在杀人。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到过这件事会持续多久。他们担心可能还有些漏网之鱼，躲在地球上某个角落里。要是还有人活着，那第五十号行动就等于白费。必须把地球上其他人种全部灭绝，只留下种——”
“跟说话那个人，他说们也是第五十号行动部分。们这五十座地堡——”
“四十七座。”白纳德说，“而且，据所知，第五十号行动只有们。很难想象还有别人能够像们这样准备得这周全。不过，不管怎样，还是有可能会有其他像们样地方。到目前为止也才过几百年。”
“几百年？”卢卡斯挺身往后靠，举起茶杯，可是那股淡淡薄荷香已经不见，“所以，几百年前，们决定——”
“他们。”白纳德把热水倒进杯子里，水还冒着蒸汽，“是他们决定，不是们。不要把你自己扯进去，更别把扯进去。”
“好吧，他们决定要毁灭全世界，把所有人全部杀光。可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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