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培养她们，只是为
当作商业、
街上行人频频侧目，在路上独自唱歌是
件很奇怪
事，即使姑娘声音很好听，歌曲调调也很不错，但奇怪就是奇怪。
白语筠点也不在意他们目光，点着脚尖往前走，走过街头，步伐愉悦又轻快——
【あなたは誰ですか？あなたは体誰ですか？】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白语筠回到房间中，她刚冲完澡，要换上睡衣。
王总接受这个理由，坐上车走。
目送轿车驶入车道，白语筠松口气。
现代人生活是属于夜晚，这个点街上人很多，霓虹灯照亮整条长街，道路两旁是后现代风格建筑，拥挤，又热闹。
白语筠今天没有穿白裙子。
今天她打扮是根据王总喜好来，日式校服，头发扎成高马尾，过膝袜，制服包和制服鞋。
没在片霓虹夜色之中。
王总是个大腹便便中年人，四十五六岁年纪，早已有妻女，听说女儿今年刚去大学。
本应回归家庭年纪，看到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漂亮姑娘，却还是会满眼泛光。
白语筠压下恶心，微笑坐到对面。
对于王总来说，这或许是个美好夜晚，即将年满十八，漂亮得体姑娘，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小便被教会恬静温婉。
她房间中有面全身镜，转过头就能看到后背。
手臂上伤口已经好，但是后背上还在，不过也差不多，只剩几道隐隐疤，生日那天，也应该看不到。
她想起个月前，开学前天，看到姐姐在自己房间之中上吊。
那个样子太恐怖，舌头伸长，眼珠,bao突。那
爱美姐姐，宁可选择这丑陋姿态也想死去。
她想，她有天也会这样。
现在这种风格穿着并不奇怪，路上许多妹子也爱穿，白语筠人高，穿也好看，周围人总是会回过头。
漂亮女孩忽然唱起歌。
是前天看那部动漫电影片尾曲，首日文童谣。
“あなたは誰ですか？あなたは体誰ですか？”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临走前，王总想要摸摸她脸，白语筠挡住他，柔声道：“不可以，您和父亲说好，要等到生日那天。”
“哈哈哈。”王总笑道，“只剩两周吧，十月十日，对吗？你要成年。”
白语筠点点头，脸上是程式化得体笑容：“是，到时候见。”
王总：“好，
送你回去。”
白语筠委婉拒绝：“想走走，晚上吃得太多，不动动，会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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