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梦中
话，那就是她撞到鬼
。
可是青天白日有鬼吗？她抬头看
眼火辣辣太阳。
“小姐您说您记不清？”女孩惊，面色大变。
“嗯！”李芸不置可否。
“那你除记不清这件事情还记不清什
？”女孩扬起小脸，脸上被血染腥红片。她似乎无知觉，急急问道。
手心，手心传来钻心疼痛。她似乎不觉得疼，又用力地掐两下，松开手，悄悄地拧向腰间。隔着柔软衣料，腰间同样传来钻心疼痛。
她脸色忽然变几变。心头涌上寒意。不是梦中！
女孩再不敢言语，周围再次陷入静寂，除清风悠悠，再无半丝声音。
“将刚刚你所说发生事情说遍。太子殿下……真看到
被欺负而不顾？”半响，李芸斟酌着用词，低沉声音含丝微颤。
“小姐？”女孩愣，她敏感地察觉到今日小姐不对劲，忽然抬起头。
“不记得还有……”李芸斟酌想着怎样在不打草惊蛇情形下套出更多讯息。
刚刚开口，只听不远处传来声轻笑，紧接着个带着浓浓戏谑男声响起，声音清润好听，“月妹妹，别人都去园子里，你怎地躲在这里清闲？刚刚
“说！”李芸不动声色地撤回手。她要先弄明白这到底是怎回事儿。
“……是！”女孩立即垂下头。不敢细想明明刚刚发生事情小姐为何要她再重复遍，连忙道：“今日赏诗会小姐不舒服本来不想来，但想着太子殿下今日也出席赏诗会，小姐还是来。但那可恶荣王府二小姐和孝亲王府郡主居然联合清婉公主欺负您，趁你不注意要推你下水，要不是后来丞相府玉凝小姐说这些年直闭门不出景世子和出外游学归来染小王爷今日居然也出席赏诗会，她们这才迫不及待地急急去，奴婢早就看出她们今日来者不善，让小姐早些去皇后娘娘那里，小姐偏偏不听。您何时吃过亏啊！如今您险些掉到湖里，小姐不会水，否则定会吃大亏。幸好……”
“为何会有些头疼？”李芸听得心下发寒，斟酌着皱着眉头问。既然没掉进水里浸泡，但她为何头晕，像是睡很久才醒来样子。
“小姐被湖边护栏挡下头，自然会晕。”女孩立即道。
“怪不得有些记不清发生何事呢！原来是撞到脑袋。”李芸揉着额头，脸色有些苍白，手蜷回衣袖里攥紧，身子细微地颤抖着，声音显得漫不经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用多大毅力才能勉强支撑住身子不栽落椅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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