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他回到
悦
家里。
现在两人都比较冷静。悦
边做饭边问费关于“鸽子”书吧事。她似乎很羡慕费书友们。她还说自己也要通过读书来扩大眼界，免得费老是为她操心。“
已经打消去西藏念头。不能毁你生活。”她说。
费看着她，不太相信她说是心里话。但他也看出，因为自己到来，悦立刻就恢复活泼天性。她给费讲学校里些趣事，讲些有音乐天赋学生例子，还讲她今天上坟感想，她对姆妈说几句话。
“告诉姆妈说，同费虽然没能成为夫妻，但心永远同他连在起。姆妈在那边回应，说要保佑和你呢。她还要坚强起来，也将你要捎给她话告诉她。”
，费就匆匆地走。
这是发生在清晨事。寒马瘫在客厅沙发上，坐半个多小时，然后猛地站起来，拿起随身小包，锁好门，去赶公交车。她要上班。
费赶到教师宿舍时时间还早，悦正在做早餐，她请费和她块吃。
“放心不下你，所以决定来同你住段时间。”费说。
“是她让你来吧？她真好。”
费看见悦两只眼睛同样布满血丝。
“费，你现在看出来吧，像这样没有定准人，就只配孤独下去。不论同谁块生活，都会毁掉别人。这点，其实你早有预感。你和寒马都是好心人，此刻惭愧不已。今天已经请假，要去给父母上坟。要告诉他们，从此要好好地生活，做好自己分内工作。个人生活也是生活啊。”
“悦，你去给姆妈上坟，能帮带句话给她吗？你告诉她，从今往后，费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好悦吧。现在要去上班，晚上再来。”
费走之后，悦看见他放在沙发上换洗衣服和书籍，心里想，他为什
要这样做呢？她眼前浮现出童年时情景，那时两人东西总是放在块。
费边骑车往公司去边细想悦那些话。他判断，悦说自己从此要振作只不过是时想法，她今后还会有更多堕落和绝望，如果他不拉她把，不好事情几乎是注定要发生。寒马直觉没错，他必须陪着她过段时间——也许是辈子。在很长时间里，他不是爱过她吗？她不是曾经给他带来过那多欢乐吗？虽然他对悦性格不太满意，但他对自己性格也不满意啊。人无完人，他不能抹掉自己过去，只能去尽量完善它。而且现在，这里面已经包含很多责任……他不能只考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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