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只有
条路上山啊。”李海说。
“这里到处都有岔路。你们不是带
手电吗？”
“根本不会，银山就像
爷爷样在保护。听到他
声音。”
他们吃完饭，做好准备就出发。
爬会儿山，前面不远树林里就出来位中年人。
“老乡，您好！”李海高声同那人打招呼。
这人脸上毛发蓬乱，双眼睛很明亮。
“收获很大吧？”费问。
“今天是向鸟儿们报到呢，”李海说，“切顺利。太激动。”
“在山下，听见鸟儿们里面有个仪式……”费说。
“是欢迎和雀子仪式。们本人听不到，旁人却可以听到。”
雀子听李海话就想，却原来交流已经发生过啊，为什
她感觉不到？可见她功力还不行啊。不过即使在现场没听到，李海也会传达给她，这就足以令她兴奋。
这里有点像目地。”李海说道。
他用手指个方向，让雀子朝那边倾听。
雀子倾听良久，终于听到。先是很模糊，然后点点地临近，拨又拨。是很多种鸟，有离得近，有离得远。
两人在大石块上坐下。雀子在喝水瓶里水时，忽然听见李海发出声鸟鸣。似乎是，他并没有得到回应。他又叫声，他声音灵动而优美，但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后来他又改变音调和节奏，共发出三种鸟儿鸣叫。但雀子都没有听到回应。她更仔细地倾听。
“它们在听。”李海说，“所有鸟儿都不发声。”
“你好。你们是来这儿玩耍吗？是银山养蜂人。”
“们是本族人，是来同老朋友会面。”李海说，“昨天已经来过次。”
“那，你们团聚顺利吗？”
“顺利。”
“可是你们今天应该选择条与昨天不同小路上山。你们走同样路，老朋友们就不会出现。”
他俩洗澡就上床睡觉，两人都累得睁不开眼。
第二天他俩起来时天还没全黑。
“今天你还愿意上山吗？”李海问雀子。
“当然愿意。着急要将听觉练出来呢。”
“爬山太累，担心你会累病。”
“也在听呢，李海。这里真好啊。却原来俩缘分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从前老觉得你似曾相识。”
李海又鸣叫好会儿，直到完全满足才站起来同雀子下山。
他们回到旅馆已是夜里十二点。费还在楼下等他们。
费让两人赶紧去那房间里吃饭。
他俩刚坐下不久，老妇人就端出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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