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望难道你忘
爱你吗？
吕茜你爱
是另
个女人。
若望那是你啊！
吕茜已经不是你爱那个女人。自己也认不出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什
东西被卡住。
若望也许是。也许你变成另个女人。如果是这样，爱就是这个女人。明天，就爱这个死去你。所爱是你啊，吕茜，是你。幸福吕茜爱，不幸吕茜也爱；活着吕茜爱，死去吕茜也爱。反正爱是你。
间静场，吕茜开口说话。她抚摸着弗朗索瓦头发，但并不看他。自这场开始，她第次大声说话。
吕茜你死，眼泪已经哭干。原谅，没有眼泪，死不再是什不起事。外边有三百人，他们倒在草丛中。明天自己也将凉，赤身露体，甚至无人用手来抚摸头发。没什可遗憾。你瞧，生命也算不什。永别。你已经尽你力量。你之所以半途而止，这是因为你力量还不够。谁也没有权利责备你。
若望谁也不能怪他。（长时间静场。他走过来坐在吕茜身旁）吕茜！（她做个手势让他走开）别赶啊，很想帮助你。
吕茜（诧异）帮助干什？不需要帮助。
若望你需要。认为你需要帮助，怕你经受不住。
吕茜好吧，你爱，那又能怎样呢？
若望你也爱过。
吕茜是。也爱过弟弟，而却听任人家把他杀。们爱情已是遥远过去，还跟提它作甚？爱情实在太无关紧要。
若望你撒谎。你明明知道你在撒谎。爱情过去直是们生命，不折不扣是们俩生命。们所经历切都是们俩起度过。
吕茜是，是们生命。是们前途。生活在期待之中；在期待中爱过你。总盼着战争结束，盼着有朝
吕茜可以直坚持到明天晚上。
若望你太紧张，你会坚持不住。你会突然失去勇气。
吕茜你为什替担心？（看着他）你现在痛苦。好，对你说些使你安心话，然后你就走吧。小弟死后，切都变得非常简单，只要照管自己就行。你知道，不需要勇气就能死。反正你很清楚，不会比他多活多久。现在，你走吧。等会儿他们来提时候会向你告别。
若望让待在你身边吧。你要不说话，就不说。可是待在这儿，你就不觉得孤独。
吕茜和你在起就不孤独吗？啊，若望，你难道不明白意思吗？们之间已经没有共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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