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模仿常人没穿凉鞋踩进热沙地时
反应吗？弗朗西斯可不知道这种地狱创造物或天堂创造物有多
机智聪明，多滴水不漏，但他断定这样创造物不是拥有天使智慧，就是拥有魔鬼狡猾。院长提出这个问题决定
弗朗西斯修士回答本质，那就是：以这个问题本身取乐，虽然他以前从未这干过。
“想好吗，孩子？”
“院长大人，你不会是猜想他可能是——”
“
不是让你猜想。是要你斩钉截铁地确定，他‘是’或者‘不是’
个有血有肉普通人。”
这个问题实在令人恐惧。由院长大人这样尊贵人亲口说出，却使这个问题更加庄严，尽管修士明白，院长亲口提出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急切想要个确定答案。既然院长大人这想要这个答案，那这个问题定万分重要。既然这个问题对位院长都如此重要，那对弗朗西斯修士来说定更加重要，绝不能有差池。
“……想他是有血有肉，尊敬大人，但并不‘普通’。在些方面，他甚至是非凡。”
“哪些方面？”阿克思院长厉声问道。
“比如——他吐口水能吐得笔直。想他还识字。”
院长闭上眼睛，按按太阳穴，明显火冒三丈。如果直截当地告诉这孩子，他遇见那个朝圣者只是个老流浪汉，命令他不许胡思乱想，该有多容易！没想到这孩子发现这里面可能有问题，这个简单有效命令还没等提出就已经作废。只有让命令具备充分确定理由，个人思想才愿受约束，否则，个人思想将与命令背道而驰。像任何明智管理者样，当命令有可能被违抗而不能强制执行时，阿克思院长不会徒劳无功地发布。与其发布无效命令，不如换种方式。他问这个问题，自己答案无法服人。他没有见过那个老人，这让他没有权力将这个答案强加于人。
“出去——”院长最后吼道，眼睛都没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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