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全能
上帝是仁慈，但也是公正。”
“祝你好运，老头子。等科恩霍尔修士重新发明飞行器时，
会派见习修士来冲你扔石头。”
他们紧紧拥抱。老隐士将保罗师送至台地边缘。本杰明裹着祈祷方巾站在
“嗯——呃！告诉你实话吧，不太想要他来，但被告知要等下去，于是——”他耸
耸肩，“等。”过
会儿，他闪亮双眼眯成两条缝，他突然向保罗师靠过来，脸期待地看着他，“保罗，带这个塔德奥先生从台地脚下经过吧。”
院长佯作恐惧，向后缩。“引诱朝圣者！骚扰见习修士！应该把诗人老兄送来！让他附在你身上，永远分不开。要把那位先生带到你窝前！太过分。”
本杰明无可奈何地又耸耸肩。“好办，就当没说。那让们希望那个先生站在们这边吧，不要在这个时候站在另边。”
“另边是谁，本杰明？”
“玛拿西、居鲁士、尼布甲尼撒二世、法老、恺撒、汉尼拔二世——还要继续吗？撒母耳警告过们要抵抗他们，接着却让他们个个出现。当他们有几个智者从旁协助，他们会变得比以往更危险。这就是要给你所有意见。”
。”隐士说，“不会冒险做任何预言，等看你们装备，或者瞅瞅这位塔德奥先生才行——他确实让感兴趣。想让给建议，就得先等细细研究下这个新时代。”
“好吧，可是你没法看到灯，因为你从不去修道院。”
“那是因为你们伙食糟透，吃不来。”
“你也不会看到塔德奥先生，因为他从另个方向前来。要是你等到个新时代开始之后再去研究，那就太晚，来不及预测它未来。”
“胡扯。对孕育未来子宫探来探去才不利于孩子出生呢。要等——而到那时，可能会预言未来出生，跟期待不样。”
“好，本杰明，受够你，今后五年恐怕都不愿见你，所以——”
“侮辱，指责，引诱——”
“好啦。要走，老头子，天色很晚。”
“那？你那神圣胃好吗，可以骑马吗？”
“胃——”保罗师停下来摸摸，发现这是自己近几周来最舒畅时候，“里面当然团糟。”他故作抱怨，“听完你胡扯，它能有什
好结果？”
“多让人欢欣鼓舞未来啊！那你在找又是什？”
“曾对喊叫过那个人。”
“喊叫什？”
“‘出来吧！’”
“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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