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便蹙起眉头，叛逆反骨陡然激发，既觉得就算揍狠
那也不是自己
错、否则还能怎样，又莫名地烦躁不安……
就在破罐子破摔,bao躁逐渐占据上风时候，宁随却突然深深吐口气，凝视着她眼睛认真道：“灵姐你告诉
，林修声没有碰到你吧？”
即便依旧是那副语气，像是平时那样冷静自然，可莫名竟有种哪根手指头碰、哪根手指头就会被掰断残酷。
胸口积压所有不耐烦和火气骤然浇灭，程古灵抬起眼眸跟他对视，情绪天平总算是缓缓地回拨，甚至有种等就是这句话感觉。
“嗯。”程古灵终于没掩饰自己狠戾，
“恶臭绿鼻涕丧尸，没打爆他算他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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