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惊抬起头来，下意识朝着程古灵看
但是没多久程古灵
成绩出来，其实也没有宁随操作空间，她考
六十分。
分数发到群里时候，卓清衡跟蓝绡流全都发出惋惜感叹，反复地研究这六十分构成，猜测全都是友情分。
“老师看到荣获锦旗手下留情，否则才刚刚受到表彰就挂科，对于他们法学院名声有损。”
卓清衡在语音里面温和地表示，“另外还有
部分就是你全勤分数，虽然学得很糟糕，但至少每节课都在。”
……按照卓清衡平时分析事情准确度，这里面起码能够切中绝大部分真相，程古灵几乎是瞬间就被激怒。
们心领。”
学长知道他们是有这规矩，但是不送话也也不知该怎
表达，现在直接遭到拒绝，顿觉怅然若失，但是也没有再坚持。
宁随开车载程古灵回家，谨慎地问道：“成绩怎样灵姐？觉得自己能考过吗？”
程古灵听到这里就满脸麻木，说不出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反正会答都答，不会答全都空着。最后大题空很多，因为经过宁随警告，她觉得写太多会,bao露自己本性，说不定锦旗都会被收回去。
但是怒气到最后居然都没有爆发，因为转念想想反正都及格，管他到底是怎及格，重要是程古灵解放。
程古灵便只是幽冷地发个句号，放下手机甚至都没有理会他们。
卓清衡却惊叹地看着这个句号，忍不住道，“……程古灵成熟啊！”原本是真想气气她来着。
宁随倒是很高兴，反正不管怎样吧，程古灵能够在学校里面待满这长时间没出事都是很大进步，甚至还给她买个蛋糕庆祝。
只是蛋糕还没有吃完，沈星燎那边就收到消息，搁在餐桌上往宁随那边推，轻声道：“程古灵工作来。”
她愿望是最好能过，否则她真会采纳卓清衡建议，去把学校给烧，卓清衡肯定有办法不留痕迹。
“……你别想着烧学校啊！”宁随看她这表情就警惕起来，“也不要听衡哥，除非你真不想在这里退休养老。”
“哦。”程古灵表情显而易见地失望，这下连后路都没有，蔫巴巴地坐着后排，连气泡水都不想喝。
“没事。”宁随安慰她，“别忘记们当时去上课初衷，只要能学到东西就是好，就算过不也会帮你想办法。”
最后那句话总算是让程古灵稍微松懈些，宁随从来不会骗她，只要能让她再也别去学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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