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空无
人。
他松
口气，但没有掉以轻心，左右看看，确定就自己才带上门往楼下走。
二楼之间
楼梯转台那确有张便签掉在地上，江宝晨小跑下楼，忽然听到交谈人声。
是外面传来。
这大半夜还有人在说话？
所以，他不可能再去做那种手术。
他宁愿就这样。
也不会再随便收下霍知秋白给东西。
这样想着，江宝晨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什
事，摸出兜里手机。
他要给霍知秋发条报平安短信。
江宝晨抬手小心摸下后颈腺体处。
指腹触感敏锐，可以摸到条短短细“线”。
那是第次做人工腺体移植时留下。
在给霍叶移植腺体之前，姜折医生跟他详细解释过。
Omega在发情时，腺体处植入人工纳米腺体会与身体产生排斥反应，但没关系，原生腺体会释放大量信息素，发情期带来热.潮会盖过部分植入人工腺体带来疼痛。（审核，做科普，这里不是色.情描写）
说句“
手流血。”
流血……吗？
江宝晨摇摇头，不去想顾晔。
除怕连累霍知秋公司以外，江宝晨不想承他任何好意，还有原因，就是他知道支票也好工作也罢，不是那好拿。
上次卖腺体，霍知秋给他两百万和份工作。
江宝晨侧耳听，不过隔着堵墙，听不太真切，可又没远去，好像就在楼外。
但手机还在，那张写着霍知秋手机号码便签却怎也找不到。
丢？
能丢在哪？
只可能是楼梯口……
江宝晨拿上手电筒，开门之前想想，然后悄悄打开丝门缝。
只要原生腺体不切割过多，发情期期间，两者相抵，不会让Omega承受特别大痛苦。
可是，什算“特别大痛苦”？
他现在每次发情期到来，都已经痛得冷汗直下，像是刀山火海里爬过趟。
那以后原生腺体切割走更多，发情时会是什样子？
人工腺体无法提供发情时需要释放信息素，身体巨大排斥反应，那时候没有足够发情热做抵抗，抑制剂也不管用，他恐怕只能活活痛死！
而现在，他没卖腺体，如果又平白收下百万和份工作。
天底下没有免费午餐，这是不是代表有朝日他腺体会再次被切割走部分？
收下霍知秋支票，等于出卖腺体，等于下半辈子永远生活在霍叶身体旦出现问题自己就要上手术台切割移植腺体恐惧……
不行，他做不到。
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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