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晨心脏还是猛地刺痛
下，他不肯再说，只给Alpha下最后通牒：“你走不走？你不走
走。”
顾晔在江宝晨从自己身边往外走时，抓住那细细
胳膊，力道不自觉有些大，把Omega攥疼到痛叫声。
“顾晔！”江宝晨怒，因为隔壁还睡着两个孩子，他强行压低音量，威胁说：“这份工作不做，不知道你在这装多少监控，在多少东西里下安眠药，但证据已经收集，随时都能去Omega保护协会告你！”
“你是R·C公司中华区合伙人，Omega
顾晔心里震！
江宝晨说轻描淡写，但刹那间顾晔想起很多画面，特别是江宝晨发情期时样子——痛到痉挛，浑身冷汗，脸色苍白无血色。
“怎
回事？！”顾晔急得往前步，想抓住江宝晨！
江宝晨往后退，躲开他手，情绪冷静，“因为不想和你在起啊。”
他抬头重新和Alpha对视，见顾晔慌，目光才终于带上丝快意报复，“你讨厌Omega是吧？正好，讨厌Alpha。”
“那以前，你为什追着？”
“以前年纪多小，不懂事，觉得你身上信息素好闻，所以死皮赖脸追着玩而已。”
撒谎。
顾晔定定看着江宝晨，说：“你说以后要结婚。”
“童言无忌。”
“你爸妈让你从小讨厌Omega和Alpha，而你，也让成功讨厌上Alpha。”
顾晔脸色瞬间白下来。
江宝晨轻笑，淡声继续说完：“曾经做过手术，腺体已经无法被Alpha标记。”
耳边像是砸下来道惊雷，震得顾晔整个人都晃晃！
顾晔不敢置信问：“什？！”
顾晔还要再说。
江宝晨却打断他，“顾晔，够。是不知道你讨厌Omega，如果知道你经历那些，就算再喜欢你，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何况就算喜欢你信息素，追求你，但也有底线，对你好是真。而你呢？”
“你被信息素操控后，做事没有下限，甚至触犯法律，你是不是点儿都不觉得有问题？给下药，入室骚扰侵犯，还妄图跟动手。这些在你看来都是正当，是吗？”
顾晔被质问到脸色难看。
江宝晨目光从他脸上慢慢划过，忽然艰涩笑，别开眼，低低说：“可笑啊。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跟你作对？以前你没有易感期闻不到信息素，现在疯样追求，想要重修旧好吧？但已经不是个正常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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