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遥警觉起来，问：“别人要他就给吗？”
何望曲瞥他
眼，说：“当然不给。”
江知遥长舒口气，说：“那就好。”完全忘记
自己同样要不到联系方式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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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话道：“对，他第次来，是来试听。”
江知遥这才反应过来，忙说：“对……老师，
专门来听你课……”话还没说完又被踹脚，他赶紧改口，说：“听说您教得特别好。”
这位艺术家老师不仅上衣穿得松松垮垮，身都懒洋洋，不像是出来上课，像是坐在自己卧室玻璃窗边对着窗外景色写生样子。
梁疏意听他这
说只是点点头，没有什表情，说：“什都没有带吗？”说着把自己怀里画板递给他，说：“用吧，去给你找画笔。”
江知遥从他手里接过画笔时候脑子才稍微清醒些，盯着人家背影又看半天，瞧他走到前面去指导别学生，立刻给何望曲施压：“你快点画，让他过来指导你。”
“梁老师把自己画板画笔都给你用，你自己画，让他来指导你不就行？”
江知遥想到这层又美会儿，低头看见自己画那个歪七扭八火柴人，赶紧盖住自己画，说：“怎能让大艺术家看涂鸦。”
何望曲也不搭理他，让他自己坐立难安。
江知遥说：“待会儿可以跟他要联系方式吗？”
何望曲嗯声，说：“每节课都有人要联系方式，太俗，他记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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