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像是病急乱投医，逮着个人就想问问意见。
“这虽然不是个讲故事
好时候，但你要听，也不是不可以。”怜春君笑起来，“你瞧瞧
，像是什
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金龙还在扛着北北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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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才能做选择。”
她话锋
转，轻巧笑起来，“另外，你父亲看见
什，也只是们猜测，说不定他什都没看见，那些人杀你也不过是以防万。”
“如果……”张小宝踌躇着说，“如果没有脑袋里记忆，你们是不是会很麻烦？线索是不是就断？”
“三界互助委员会能人众多。”怜春君微微笑起来，“们自然还有其他方法。”
但即便她这说，张小宝也还是明白，让他觉醒，其实是最简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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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恪守着某些规则，不愿意逼迫他这种弱小凡人，也不希望给他增加太多压力。
如果在他什都不知道时候直接让他觉醒，张小宝觉得自己也不怎会怪他们，但他们这珍重，他反而觉得自己不该随便做决定。
他迟疑片刻，低声问：“怜春君是鬼魂吗？你当初……是怎选？后悔吗？”
“？”怜春君意外地指指自己，忍不住笑起来，“你问是有没有选跟他走，还是指，如何选择成为冥府十君？”
“呃……”张小宝问是问，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只能硬着头皮说，“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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