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金彧露出困惑
神情：“啊？可是
们听说那里虽然偏僻，但是很灵！”
殷北忍不住侧目，他以为这家伙不擅长说谎，多半也不擅长问话，没想到居然还像模像样。
敖金彧察觉到他视线，飞快对他眨
眨眼睛，然后又
脸真诚地看向老人。
“很灵？”老人们面面相觑，“那道观里面只有陈老头吧？记得他当年是放牛不小心让牛跑，怕被打死才上山做道士，他哪里灵！”
“还有他那个捡来徒弟啊！不过他们好像也只卖卖纸钱，没听说会做什
法事啊？”
“来干什啊？大学生吗？是不是迷路啊？”
“卖保险吧！上次还来拍视频！”
殷北：“……”
敖金彧着急地看眼沉默以对殷北，又看看热情过头老太太，忍不住拉拉殷北袖子，指指自己嘴。
他看起来想说话，但是还记得殷北交待不要随便说话。
两人并肩下山，沿着路边往村庄方向走。
鉴于某条龙过于坦率个性，殷北提前交代他会儿少开口，先装作社恐不爱说话模样。
敖金彧懵懵懂懂理解“社恐”意思，大概知道，是让他先不要张嘴意思。
村庄就在坟堆不远处，不用走进去，隔着路就能看见人影——几个老人搬着板凳坐在路边聊天，看到他们过来，个个毫不遮掩地投来好奇打量目光。
殷北脚步顿顿，努力忽视自己抗拒，艰难往前迈出步伐。
“就是啊，做法事还是要找村
殷北闭闭眼：“……你说吧。”
敖金彧立刻张开嘴，露出阳光灿烂笑脸：“阿婆，们是来找人，你们知不知道那边山上道观啊？”
老太太笑起来：“这里哪里还有们不知道地方！肯定知道哇！那是棋山观！”
“棋山观？”敖金彧念叨句，“但是们看门匾都没有啊……”
“原本有，后来……”边上老人冷哼声，“惹上事，被人家拆呗！”
他从没想到，有天自己居然要主动承担起和人社交重任。
他微微叹口气，还没开口，那边老太太已经先搭话：“你们是哪家啊？脸生得很哇。”
对方操着口有些口音蹩脚普通话，周围看着其他老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殷北莫名生出种自己被人调戏错觉。
他沉默片刻，努力维持着礼貌表情回答：“们不是住这里……”
他还没说完，老太太就爽朗笑起来，七嘴八舌地接过话：“们知道，住这里们哪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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