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対，敖金彧
动不能动。
殷北面无表情，微微扬
扬下巴，把自己
脸从他手里挪开，似乎还带着几分困惑：“你干什
？”
“
不是那个意思！”敖金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整条龙迅速升温，“不是想要摸你！呃，也不是……”
他手忙脚乱地解释，“就是、虽然摸，但不是那个意思！”
他红着脸，不敢対上殷北视线，看起来想把自己缩成团。
这会儿殷北闭着眼睛，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虽然面相不好，但长得却很好看。
尤其是骨相漂亮。
他平日里看人总是带着三分不耐，因此显得脾气不好生人勿近，但这会儿闭上眼睛，往常疏离淡漠收敛起来，比常人更加苍白肤色反而衬出几分脆弱。
行驶中轻微颠簸公交车让人觉得平静，但他心脏又莫名雀跃得很，居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敖金彧把这份心情当做担心——他担心眼前这个青年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死掉，就像他命数预示那样。
家躺着，你把消息发给黄主任吧，陈道士身份好查，他徒弟要是跟他在个户口本上，就更好查。”
敖金彧应声，边摸出手机发消息，边快步追上去。
片刻之后，两人坐上空空荡荡公交车。
敖金彧大约是第次坐公交车，多少带点没见过世面傻气，坐不住般左看右看。
殷北觉得好笑，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闭上眼睛——他不想回答那些好奇宝宝样问题，让他自己去网上查吧。
他盯着他脸蠢蠢欲动，忍不住想，如果这里轮廓再稍微平缓些不那锋利，如果这块骨稍稍往下点……
他反应过来时候，手已经按在殷北下巴上，看起来似乎还是想把他下巴揉宽两分。
敖金彧：“……”
他正要心虚地悄悄收回手，殷北骤然睁开眼睛。
眼前青年双眼睛黑得如敛光黑石，刚从睡梦中醒来没有焦距，眨眨眼才亮起点内敛微芒。
敖金彧仰起头把每个站名都看遍，好奇地拽拽吊环，然后兴致勃勃地回头：“北北！”
殷北闭着双眼，微微斜靠着座椅，看上去居然已经睡着。
但敖金彧立刻闭上嘴，眼巴巴看他会儿，没有弄出任何动静。
平稳驾驶公交车上，偶尔响起宛如隔着层雾气鸣笛声，敖金彧没有出声，他在盯着殷北脸看。
他第次见面时候就点评过殷北面相，他习惯见人先看相，対于外貌好不好看反而会更加不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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