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本就是血脉相连
双生子，他们把你黑斑转嫁到身上，然后……”他脸上笑容逐步扩大，“他们杀
！”
他嘲笑般看着姜越人，“哥哥，你哪里是什
天纵奇才，你呀，不过是踩着和妈妈骨血，才走得这远罢。”
姜越人沉默不语。
姜连天挣扎着想要爬过去：“他什都不知道，他什都不知道！”
厉鬼语气陡然阴沉：“你以为他什都不知道，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你当时阴气浓重，但有呼吸，你还在哭，而……”
姜越人面露苦涩，“周身仙气缭绕，但……”
“越人！”姜连天不顾厉鬼阻挠大喊，“那是梦境，是虚假幻境，他生下来就死，他生下来就是死胎，你是天生道胎，是姜家希望，天纵奇才，你没错！与你无关！”
姜越人紧闭双眼，再次睁开，重瞳之中毫无犹豫：“但身上有瘴气黑斑，面目可憎，与现在截然不同。”
“哦——”厉鬼笑起来，忽然拉开自己衣襟，“你说瘴气黑斑，是这个吗？”
可没有兴趣。”厉鬼冷眼看着他们哭闹，反而笑
声，“是问你，当初生下来，是不是已经死。”
花婆婆坐在地上，抹眼泪：“不知道。”
她脸颓丧，看起来仿佛夕之间老几十岁，“当时千灵生产，被支开，不在姜家。”
她咬着牙，“要是在，……”
厉鬼倒也不着急，他目光慢慢移到姜越人脸上，忽然露出张人畜无害笑脸：“哥哥，那你知不知道啊？”
他半透躯体上残留着大块大块黑色斑块，像是被泼上墨汁，他冷然笑着，“这些东西时不时就要作痛，哪怕已经死，都痛到灵魂里。”
“原来是哥哥啊，那怎在身上呢？”
姜越人面露不忍：“你身上阴煞之气浓重，若是修炼诡道，应该也是天赋异禀，只是……”
“只是姜家修仙世家，名门望族，不会养个鬼修。”厉鬼露出笑脸，“更何况你虽然有瘴气黑斑，但周身仙气萦绕是实打实，天赋也是实打实。”
“所以，他们做取舍，与其要两个有缺陷半步天才，不如要个完美无缺。”
姜越人惊，下意识后退步：“……”
厉鬼紧紧盯着他：“你不是去他梦境吗？你进去看吧？”
他句句逼迫般问，“你看到吗？那时候活着吗？”
姜越人目光闪动，姜连天着急大喊：“越人！”
“你……”姜越人像是不忍说下去，他垂下眼，深吸口气，“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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