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包子铺前，黄主任站在马路对面，脸上笑容和煦，像尊弥勒佛。
远远看见殷北，笑眯眯对他招
招手：“这儿这儿！”
殷北歪头打量他
会儿，隔着川流不息
人群，两人谁也没有先迈出步。
姜连天和许繁星当然是快马加鞭审着，但除“逆天”和“罐中鬼”以外，还找到些意想不到线索。
许繁星当初害死那些修道者里面，有位是黄主任师父。
“不定。”殷北露出微笑，“毕竟冥王老谋神色老*巨猾，肯定不能白白告诉你情报，小心被骗到裤衩都不剩。”
敖金彧紧张起来：“他骗
裤衩干什
！”
殷北：“……”
他面无表情地扭头，“出趟门。”
“去哪啊！”敖金彧趴在餐椅背上问，“不能起去吗？”
敖金彧若有所思：“觉得他好像还蛮聪明。”
殷北似笑非笑：“这说，你是对他改观？”
敖金彧煞有介事地说：“这是不是就叫——老谋深算！”
殷北：“……”
敖金彧摸着下巴：“老*巨猾好像也差不多？”
那你这脸魂不守舍表情是怎回事？”
“……”敖金彧看起来稍微有些犹豫，但还是老实回答，“在想冥王事。”
殷北拿面包动作顿顿：“嗯？没事想他干什？”
“也不算是没事想吧，多少有点关系。”敖金彧嘀咕句，他露出苦恼神情，“忽然发现，好像也不太解他，他和想象中似乎也不太样。”
殷北含糊不清咬着面包：“你想象中什样？”
这像是个巧合，又像是太巧。
殷北打量着黄主
“三界互助委员会出大事，现在团乱，最近没事做。”
他眼巴巴看着殷北，殷北沉默几秒，还是告诉他：“黄主任找有事，今天不能带你。”
“过两天去看老和尚，带你起去。”
“好！”敖金彧又兴高采烈起来，“那个人在家玩会儿！”
……
殷北：“……成语会挺多啊。”
敖金彧嘿嘿笑起来：“还好还好！”
殷北：“……”
没夸你。
他叹口气，面无表情打算离开餐桌，敖金彧忽然问：“姜连天那边秘密，你说找怜春君问，她会告诉们吗？”
“就是……”敖金彧眼神飘忽下，“凶神恶煞，小心眼，鬼气森森，打架还很厉害那种……老妖怪？”
殷北：“……”
敖金彧挠挠头：“虽然说他不是妖怪，但老鬼和老妖怪应该也差不多吧？”
殷北：“呵。”
“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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