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个劳碌命，怕不是自己抢着揽活干。”
黄主任见他没有生气，松
口气，擦擦额头
冷汗，又恢复
如既往笑脸：“应该应该。”
“还有件事，大人，
之前得到无法求证小道消息，说是坊间传言姜连天和邪修多有接触。”
“如今想来，这人说不定是罐中鬼背后人物，这话或许能当个参考——对方似乎觉得姜越人成不天帝，所以任由姜连天搅混水，给许多帮助，而姜连天利用三界互助委员会，给他行不少方便。”
殷北若有所思
殷北：“……”
“你这是在多少地方做间谍。”
黄主任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想着，虽然不知道他们目，但还是先想办法混进去……”
他有些踌躇，“大人不怪自作主张吗？”
“说过，看谁顺眼向来随心所欲。”殷北神色平淡，“你开始就是这样人，也不算变，只要你知道自己是谁，问心无愧就好。”
黄主任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微微仰起头，反而说起别：“听说，成圣要在天地间立起根功德柱，寓意承接天地，从此身与大道相合，立于万物生灵之上，也背负万物生灵希冀。”
“张撼山是挚友，但此举却不是为给他报仇。”
“大人，他是个小妖怪，于大人物而言不过蝼蚁，但他们如何对待蝼蚁才能显露本心。”
黄主任目光哀怆，“姜家并不在乎他死，也不在乎他是否蒙冤，目下无尘人撑不起顶天立地功德柱，也不该站在万物生灵之首。”
“无论他们图谋什
，都要阻止。”
黄主任沉默片刻，躬身摇头：“不，问心有愧。”
“小敖当初见，说操劳过头，什都扛在自己肩上……是信不他人。”
“大人，你从不曾因出身低微而有所看轻，……该信你。”
“从今往后，任由您差遣，绝不推脱，还请……”
殷北嗤笑声：“说得好像你不来这套，平时找你你推脱过样。”
“怪不得。”殷北忽然笑起来，“你当初说起张撼山如何打算身在曹营心在汉时候，那有共鸣模样，原来你才是真正苦心孤诣潜伏那个。”
“敖金彧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劳碌命。”殷北似笑非笑，“若是三圣都要靠你来阻止，还要天道做什？”
黄主任苦笑声：“是自不量力。”
殷北随口问句：“还有没有别藏着掖着？”
黄主任略微犹豫，轻轻点点头：“在‘逆天’其实也有个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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